“有痛……”
北堂傲叹了气,在他边坐,看著他的肚:“我到有些後悔了。当初实不应让你……”
不过这场风寒虽然不大,却拖了甚久,著实耗费了言非离不少力和力。自病好之後,整个人总显疲惫之态,上越发重了,肚日大,人也越发吃力。
北堂傲端过刘妈煎好的补药,给他递过来。言非离接过,看看他的脸,确信他已经知了,把药喝了,:“已经好多了。不过偶风寒而已。”
“你先歇著,我去镇上叫大夫来。”
反观言非离,昨夜‘运动’了一番,了一大汗,虽然上仍酸痛不堪,觉却不似先前那般昏昏沉沉。中午用了午膳,午在北堂傲的帮助,清清地洗了个澡,人也神了许多。
言非离看著北堂傲整日忧心的样,安:“你别那麽担心,我也是过来人了,不会有事的。”
“谦之。”言非离打断他,蹙眉:“女债都是上辈带来的,不要说这种话。”
北堂傲的脸变了。言非离也微微皱眉,低声:“扶我回屋。”
言非离忽然轻:“有时我时常会想起当年战场上失去的那个孩……”
“可是……”北堂傲知让刘妈照顾即将临产的他,言
北堂傲仍觉恼意难平。前这个人,怎麽过了这麽多年还是这样?他现在什麽,生了病竟也不通知他,只自己一个人熬著。若不是他赶回来的早,只怕这会儿还不知呢。
言非离一手撑著腰,一手被北堂傲稳稳托著,慢慢往屋里走。他此时已经九个多月的,足月的肚十分彭隆,初的寒衣遮也遮不住。北堂傲看著他沉甸甸的肚,仍是为他能为自己孕育嗣而到不可思议。
北堂傲怎会不知他的心思,轻笑:“是呀。说不定是他不甘心,又回来投你的胎了。”
“怎麽了?”言非离莫名其妙。
北堂傲小心地把他搀起来。
一晃两个多月过去,言非离已近临产之日,柳冥却还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北堂傲派人去寻秋叶原的踪迹,也是消息杳然,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北堂傲摸著他的肚,默默不语。
言非离微微一笑,正要说话,忽然腹中一痛,打断了他的思路。
“是不是孩又闹你了?”北堂傲上言非离的肚,只觉那一瞬竟如铁,不由微微一惊。
老树开花11
北堂傲回来後立刻去了趟禁谷,想找柳冥来帮言非离看看。谁知药庐里空无一人,柳冥只留了张条和几包药材,说有事谷去了,待言师兄将产之日自回。
北堂傲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话虽这麽说,但他到底上了岁数,怎能不让人担心。
北堂傲忙问:“怎麽?不舒服吗?”
他清楚地记得言非离生月儿辰儿时的恐怖景,那时……似乎也是这般。
可是现说什麽都晚了,北堂傲一个人生闷气,恼恨自己回来的太晚。
北堂傲已知这个主儿是说变就变,实不能太依赖他。好在山镇上还有几个灵隐谷来的白羽,虽医术没有柳冥那般明,但给摩耶男接生也足可以依赖。
北堂傲忧心忡忡地回了宅,暗悔当初不应该听言非离的话,此时若把秋叶原找来,心底会多几分踏实。
“等等。”言非离叫住他,吃力地抚著肚,皱眉:“让刘妈去叫吧。你、你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