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便又倒回床上,继续睡去。
被刘妈从昏睡中叫醒,言非离迷蒙地望著她。刘妈担忧地dao:“言相公,你发烧了,要不要找个大夫。”
言非离低哑dao:“不用了,我躺一躺就好。咳咳……”
刘妈连忙扶他起来,喝了dianshui,劝dao:“你现在shenzi不一般,还是找个大夫看看的好,别影响了孩zi。”
言非离摆摆手,只觉浑shen倦怠,虚ruan无力,dao:“不用……反正也不能喝药,还是歇歇好了……”
刘妈见他这麽说,便不再jian持。xia去给他zuo了些稀饭,熬了锅人参鸡汤。
言非离勉qiang起来吃了dian,便又倒了回去。刘妈给他盖了厚厚的两床棉被发汗,见他的样zi,心里实在忧心。
老树开花9
晚上刘妈没敢离开,就守在外间的小屋睡了。一夜言非离都在低烧,shen上一直发寒。刘妈起来照顾了他几次,还有一次chou筋,刘妈也帮他rou了rou。
第二天言非离还是不好,就在床上躺著。其实练武之人调息nei息,对shenti很有帮助,也可以抵抗病mo,早日康复。可言非离shen怀六甲,nei息本就紊乱,轻易不敢运气,怕伤了孩zi。此时更是无甚用武之地,只能一diandian抗过去。
他shen世艰苦,从小颠沛liu离,也习惯了这般生抗。当年中了滇人那无药可解的迷陀仙,也是如此熬过去。可是他现在shenzi不一般,年岁又gao,还受过重创,ti力jing1力都大不如前,病虽不大,却断断续续的好得甚慢。
如此过了两天,刘妈见他shen上还不见好,再不任他固执,去镇上请了位大夫来。可大夫看过,也是没什麽办法。有孕之人最忌用药,何况摩耶人本就ti质特殊,更是不能轻易xia药。只好开了几副养气补shen的方zi,嘱咐了他几句,让他好生将养。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chou丝。言非离已经多年没有生过病,因著肚里的孩zi,他心里自然著急。可是越是著急,病越不见好。
刘妈劝dao:“要不写信,赶紧把北堂大人找回来吧。”
刘妈隐约知dao他是个王爷,可jin了他们灵隐谷便没有shen份之差,在她yan里,北堂傲不过是言非离的伴侣罢了。
言非离dao:“不用。咳咳……他现在正事在shen,办完了自然就回来了。”
“那也用不了这麽久啊。说好了一个月,此时都过了一个半月了,也不见人影。”
言非离笑dao:“从这里连夜赶至遥京,还需要十天的功夫呢。就算告诉他,他也不能飞回来。咳咳……等他回来,我病也好了。再说,咳咳……咳咳……我这麽大的人,难dao还离了他不成麽。”
“你这病怎麽总不见好。唉……”刘妈帮他拍了拍背,dao:“言相公,不是我说,我来这里给你们zuo老妈zi也有四五年了,北堂大人是对你很好,可你也不能太事事由著他。你这人脾气太好,北堂大人其实任xing得很,有时你也该guanguan他。”
言非离喝了dian茶,runrun嗓zi,微微一笑,dao:“他生来便是王爷之尊,xingzi难免傲些,却不是那般人。他肯抛却一shen荣华,弃之gao位,陪我这一介布衣隐居於此,咳咳……难dao我还要不知足麽?何况,我二人相chu1,他也让著我。咳咳……”
“好了好了,不说了。你赶紧歇歇吧。”刘妈见他一味地维护北堂傲,也不好再说什麽。何况二人相chu1,只他们自己最为明了。刘妈是过来人,便不再多言。
言非离见刘妈这几日一直照顾自己,人也很有几分憔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