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离会觉得尴尬不好意思,可是他却心急赶紧去找大夫。
“不著急……还有时间呢。让刘妈去吧,你在这里陪我。”言非离拉住他。
北堂傲无奈,只好叫来刘妈,让她赶紧去镇zi上找大夫,自己留xia陪他。
言非离并非第一次生产,多少有些经验,知dao没有那麽快,便躺在床上休息。倒是北堂傲似乎十分紧张,不安地在一旁走来走去,坐也坐不住的样zi。
言非离很少看见他如此失态,不由有些好笑,安wei他dao:“你别这个样zi,哪里还像堂堂门主,一个王爷。”
“这跟那些无关。”北堂傲给他把了把脉,觉得nei息虽然有些紊乱,但还算无碍。
言非离见他这样紧张自己,心里nuan得很,暗觉为了他老来生zi,也是值得的。
北堂傲不敢浪费他ti力,便有一搭无一搭的和他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心里又恼恨柳冥算的日zi不准,竟早了几日,也不知他什麽时候回来。
过了大半个时辰,大夫还没来,言非离渐渐痛得厉害起来。北堂傲帮他翻过shen,给他an摩腰背,尽量减轻他的痛楚。
言非离到底年纪大了,心脏有些不能负荷,chuan息急促起来。忽然一阵急痛,抓紧了床褥。
“啊……”
北堂傲正在摸他发ying的肚zi,听见他的低喊,随即发现床xia的被褥迅速湿了。
“非离,是不是羊shui破了?我帮你看看。”
言非离吃力地抬起shenzi,让北堂傲帮他检查了一xiaxiashen,果然是羊shui破了。
“该死!怎麽这麽快!”北堂傲咒骂一声,扶言非离躺好,dao:“我去看看大夫来没来,你忍著dian。”
言非离无力地diandiantou。
北堂傲展开轻功,飞快地往山xia跑去,刚走一半,便遇到了刘妈和气chuan吁吁的大夫。北堂傲带著二人赶回小屋,大夫立刻jin了屋。
言非离此时已经痛得十分厉害了,大kou大kou的chuan息并不时地呻yin。大夫看了一xia他的qing况,说发作的这麽快是个好现象,他年纪大,ti力不足,孩zi早dianxia来对大人和孩zi都好。
北堂傲扶住言非离,将nei力缓缓输送jin去,帮他缓解shen上的负担。有了他的帮助,言非离觉得心脏不再像刚才那样虚tiao,jing1神也好了dian。
胎位没有问题,孩zi很快xia转至xuekou。只是产dao还没有开足,暂时chu不来。
那位大夫显然有些经验,并不是第一次给摩耶男zi接生,还有闲余和他们说话,dao:“现在摩耶人很少有男zi生产了,你是我从医二十余年来遇到的第五个,也是年纪最大的一个。呵呵……”
北堂傲嘴角chou搐。这老tou,这个时候说这些gan1吗。
他们在这里也隐居多年了,对灵隐谷的规矩和摩耶人的习俗有了很多了解。摩耶族不论男女,容貌都十分chuse,尤其男zi,温run清秀的,俊雅脱俗的,甚至妩媚妖豔的,都比一般人抢yan端正,所以一旦离开这里,到了外界,都极容易受到别人的注意。但近百年来,由於受到乱世影响以及对男男之事的鄙视和打压,摩耶人中男zi生育之事也十分稀少了,无怪乎这老大夫说chu这种话来。
北堂傲在言非离阵痛间歇喂他吃了dian东西。到了傍晚,孩zi终於开始往外走。
“呃……啊──”
“用dian力!再用dian力!”大夫不断地cui促著。
“非离,再jian持一会儿。”
言非离满tou大汗,气chuan吁吁,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他已经在床上挣扎了两个时辰了。虽然大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