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傲脸一变,想起当年秋叶原给言非离压胎时的恐怖景,脱:“不要压胎行不行?”
北堂傲这才觉得好过一些,可是又想到现在的问题,不由著急:“那怎麽办?”
“非离,等生完这胎,我再也不让你生了!我发誓!”
北堂傲气怒交急,却不敢再言语,只好憋住气,握紧言非离的手,把力持续温缓地输送去。
屋里暂时只剩北堂傲和言非离二人。言非离还在辗转低,可是没有大夫帮他腹,似乎痛得没有刚才那般厉害。
“谦、谦之……”
言非离很想白他一,痛骂他几句。可是一来没这力气,二来又有些舍不得,只能苦笑一,勉:“别、别担心……我还有力气……呃──”
言非离吃力地握住北堂傲的手,抬起汗涔涔地脸望了他一,让他不要为难大夫。
老大夫见他气势骇人,早知他不是一般人,但仍镇定地:“只能如此。不然老夫也别无他法。”
“呃……啊──”
大夫不耐:“这位相公,你要是等不了就去。生孩本来就是这样,你在这里只会让他分心。”
“啊──”言非离痛楚地大喊一声。大夫使劲抚著他的腹,:“快了快了!再用力!”
北堂傲气急:“他已经没力气了,你能不能想别的办法?!”
老树开花12
那大夫也没有先前般轻松了,仔细检查了一番,沉声:“不行,孩太大,还要用力推,不然不来。”
“唉……”北堂傲现在焦躁难安,担心得恨不得吃人,可也没别的办法,那大夫说的也是实话,只好不耐烦地挥挥手,让他赶紧去准备。
大夫大叹气,惋惜地:“唉……再用力就好了。”
“怎麽这麽久!?”北堂傲见他折腾了这麽久还是不行,不由迁怒大夫,冲他低吼。
“非离,我在这里。别担心。”
“不!你不会有事的!”北堂傲不容他说完,用力打断他。
可是言非离却颓然地倒了回去,力气还是没有使足。
“呃──”言非离觉孩已经很快了,腹胀痛到极限。这种让他永生难忘的痛楚,时隔多年再次来临,让他难以自制的恐惧。
那大夫沉片刻,:“只能让他服补气的药,先歇歇,积攒一力。待会儿再给他服产的药,助胎儿快诞。”
“你确定这样行吗!?”北堂傲皱眉,盯著他喝问。
那大夫也觉得不太好。言非离的胎位端正,後由於摩耶人的特殊质,又有过生
大夫闻言,看了他一,又诊了一言非离的脉,沉:“他年纪太大,不能压胎,受不了的。”
言非离吃力地息,辗转地颅,觉得这种疼痛越来越难以忍耐,似乎已到极限,心脏无法负荷地急。
服过产药後,阵痛急密起来,言非离大汗淋漓,一次又一次在大夫的促用力。
言非离汗模糊地看著他,断断续续地:“如、如果我有万一……你……孩──”
北堂傲帮他拭额上的湿汗,望著他的双,一字一句,低声:“非离,你不能有事,不然我绝不原谅你!”
言非离握紧他的手,痛苦地闭上睛。
大夫没有说话。
这已经很快了,但不知是不是他真的年纪大了的缘故,气力总嫌不足,即使有北堂傲的真气护著,也只能帮他保持清醒,缓解心脏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