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什么时,脑袋猛然嗡的一声。
但是主动权已经被另一个人接手了。白夜圈住发抖轻咳的白起,撑开那双,一本正经地对凌肖说:“慢慢来,别这么心急,他迟早都是你的。”
仿佛只是一句规劝,但凌肖知这是赤的炫耀,不得不说,以第三方的视角而言,他自己的格实在恶劣。
“得了吧,”他翻个白:“你以为你就能得很好?”
白夜没有回答,力行地展现什么叫有经验的老手。白起只了一次,半不地垂在间,白夜轻缓地着底,另一只手伸两指为扩张。
白起有儿承受不住,一大一小两个凌肖紧盯他的,直白的视奸带来莫大的耻,他的小肚抖了一,伸手去抓白夜的胳膊:“我不行了,今天真的不行了。”
凌肖手没个轻重,他的侧颈甚至被咬了血痕,腰上和的手印也惨不忍睹,这番示弱的模样更是可怜。中生看着自己留的痕迹,后知后觉一丝微妙的歉意,视线飘向白夜,而白夜正好转过来看他。
“你看,”白夜平静地说:“如果他说了这种话,通常况都是在骗人。”
白起弱声反驳:“我没有……”
白夜恰时用力上,白起的腰猛地弹起,张了张嘴却没能说任何话来。
“别担心,他的承受能力很好,还没到极限呢。”
湿的接受度良好地吞吃手指,已经被过两次,并不困难。白夜上安全套,用指节堵着白起的孔,将对方的挣扎压在,:“痛的话记得说来。”
当然啦,他在心里想,白起是绝对不会叫痛的。
侵的瞬间他松开了手,白起的堆在两人的腹间,又淌到交合。考虑到不应期的影响,白夜去后并没立刻开始动作,他给息的时间,伸手拢住白起的睛:“准备好了吗?”
“不行,等一,不行……好奇怪……”
白起得厉害,两只手死死扒住白夜的手指,声音沙哑。白夜皱眉,他使上了十足的技巧,理说白起不该有这样大的反应,难得的耐心快要被消耗殆尽,此刻撑的温和不过是在年少的自己面前装装样。
“痛吗?”
白起还在哽咽,那双被泪洗刷得格外明亮,他断断续续地说:“因为太舒服了……觉,好奇怪,受不了……”
安静的室只能听到他故作镇定的息。
“呵呵。”
这是凌肖的冷笑。
意思很明显,白夜自然知另一个自己想说什么:装啊,继续装啊。你以为你能忍得住?
他额青筋直,阴满满去,攻势来得突然,白起被撑得连息都噎住,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凌肖掐住白起的巴,让自己再度起的抵上那张脸,理直气壮地要求:“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