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他和凌肖在同居,但白起并不知这能否称得上是在交往,或者谈恋。他想凌肖大概只是想找个方便的炮友……他甚至已经好了离开的准备,只要等凌肖遇上合适的好女孩。
白起的指尖颤动,他无奈地收回视线:“好吧,你不喜就算了……”
许久没有验到被凌肖无礼冷落的受,白起竟觉得有一丝新奇。他宽容地原谅了尚且年少的弟弟,又:“嗯,还有就是,为了方便区分,我可以喊你小夜吗?”
白夜站起来,向着厨房走去:“顺带一提,虽然你不愿意开,但哥哥这个词对于白起而言确实有奇效。抓住机会,在恰当的时机好好使用吧。”
更加成熟的那个凌肖——白夜,坐得离白起极近,态度十分自然,:“我无所谓称呼上的小事。”
白起将卧室让给大小两个凌肖,自己主动去睡客房。最后一个去洗澡的是白夜,等他从浴室来的时候,客厅已是一片昏暗,卧室里床灯还亮着,却见不到另一个人。
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覆上他的指尖,紧紧笼掌心:“没关系,你可以这样喊我。”
“我比现在的白起还要大。多有意思啊,就像我以前想过很多次的那样,如果我是哥哥就好了。”
“想都别想,”中生的回绝迅速且无:“别跟我套近乎,听到这个名字我就犯恶心。”
那只手掌缓缓并拢攥紧,戒指反一光,凌肖同样攥紧了手。
但是未来的凌肖手上着他挑的戒指。
白夜也对着过去的自己笑,轻蔑的笑容:“你不懂。哦,我忘了,现在的你和白起每年都见不上几面呢。”
这种亲昵反而让白起更加局促了,比起早就见识过的弟弟叛逆期时的模样,他尚未参与其成长的未来的凌肖无疑更难招架。那枚戒指硌着指节,白起的视线不自觉被引,戒指,他和凌肖的戒指,他们未来也一直在一起吗?他们,没有分开……
白起步伐飘忽地了浴室,冷旁观的凌肖终于对着另一个自己开了:“他饭你洗碗?你在搞笑吗?还是我在未来终于疯了?”
“我们家不一直是这样吗?”白夜微微一笑:“你饭我洗碗。”
“这不是嘲笑,这是事实。”
中生,还是太心急。
然而白夜仿佛没有察觉到白起的怯意,声音仍然平淡:“你去洗澡吧,厨房卫生我来理就可以。”
白夜继续说着,心中有火焰在燃烧:“以前我搞不懂的那些,白起的退让,逃避,好像都成了无关紧要的小事,比我还要年轻的白起,我很轻易就能看透他的心思,甚至我知该如何堵住他的退路。不需要试探,不需要为此烦躁,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男中生撇过脸去不看他,只从鼻腔发一声气音,示意自己知了。
“我不懂?别忘了,我就是你,嘲笑你自己可没什么值得骄傲的。”
凌肖仍坐在沙发上,白炽灯的照,他同样伸自己的手看了许久。
凌肖自然知他的言外之意,他和他本就是一,隐藏在心中的求并不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减弱。
“别急,家里有洗碗机,直接去就行。”白夜捋了一把发,将散落来的碎发向后梳,语气不耐烦:“白起死脑筋而已,始终觉得还是手洗的才更净。”
白夜陷思考,过往十八岁的日对他而言足够遥远,心的不
凌肖冷笑:“怎么,人不在了开始不装了?”
白起颤巍巍站了起来,脸颊不受控地发,:“我先去洗碗……”
白夜表现的攻和成熟稳重分量相同,白起对待凌肖的顺从可以说是纵容所致,但面对白夜却是被引导。这种异于平常的受让他意识想要闪躲。
再等等好吗?”
他喊他哥哥,他不抗拒白夜这个名字。
“只是表现来更稳重一些,你看,他就很轻易上钩了。那种让主导权的模样,不是很有趣吗?”
白夜张开自己的左手,看向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瞳深沉:“我今年二十六了,你知这意味着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