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与焦虑早已被长久的陪伴抚平,他几乎要忘了曾经的自己是如何思念白起又憎恨白起。哪怕预先知晓未来的可能,白起会为这样飘渺的承诺卸防备,十八岁的凌肖却不会。他只相信自己亲手创造的未来。
足够熟悉屋布局,摸黑穿过走廊,细碎的声响传白夜的耳朵。他推开虚掩的房门,屋没有开灯,皎洁月光映亮床上的两个影。
“凌肖,停……”这是白起的声音,听起来很痛苦:“不应期……难受,让我休息……唔!”
回应他的是极为响亮的一声“啪”,骨撞击肉,想必男中生的得更深了。
凌肖也在气:“我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但他仿佛本没打算得到白起的重复回答,粘稠的声又响了起来。
“他刚刚了。”
白夜走过去亮床灯,突如其来的光线让凌肖有些不适,微微侧过脸,语气不:“别来添乱。”
白起把脸埋被里装死,被一个凌肖撞破他和另一个凌肖的现场,这样的耻已然突破了他的承受极限。双膝打颤,拱起的腰被后的凌肖握住,后式本就得深,何况没经验的男中生手不知轻重,白起自觉狼狈,面对来自未来的弟弟更是心虚。
“你把他得很痛。”白夜伸手去摸白起那张湿漉漉的脸,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他从柔的被里挖了来,嘴上却是在对凌肖说话:“虽然他也喜痛,但不是这种。”
“……怎么?”
凌肖眉拧起,意更加用力,便听到白夜平静的声音:“错了。退去一些,他的很浅。”
白起大脑一片混乱,这两个人仿佛把他当作某种教学工,就此交教导起来。他想声抗议,或者制止,然而凌肖锐地上那块肉,白起刚刚撑起的又了去。
“就是那里。”白夜赞许地开,他解开围在腰上的浴巾,起的戳白起的脸颊,另一只手则是掐着白起的巴,轻描淡写地吩咐:“吃去。”
他像是在抱怨:“可不能厚此薄彼啊,白起。”
白起心底发怵,似乎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尖上那青筋凸起的,睫颤抖。
后的凌肖扯起一个笑,碾着深,他已经过一次,溢的在打白沫,更加顺利。他的同时白夜也,合默契,白起还没足准备就被腔,的肉紧紧收缩,大滴大滴泪淌来。
这两个人都是凌肖,却又都不是他的凌肖。背德的不安将白起裹挟,他恍惚着想,事何至于发展到如此地步。
凌肖——十八岁的那个,拎着避孕套和剂敲开客卧的门,问他床柜里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这是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