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自己能不能有觉,能看到薛珍视他的模样,这些已经都不重要了。
但他知薛也是这么想的,比起自己,他更希望对方能够从事中尝到快。
“那次……”少侠的睫颤抖,他别过,“到最后的时候,我是有觉的。
“我们找找看,到底是哪里被到的时候……会觉得很奇怪,但……是舒服的。”
薛一想起来,他循着记忆中的地方去,少侠任由他施为,自己也主动地合调整阳在的角度,以五指抬自己的膝弯,面红的私吞吐阳的景象淫靡又漂亮,薛本就血气方刚,又被撩得,更了些。
薛还记得那天晚上少侠的反应,不过那个地方颇深,而且那天他也是不不顾地在,本没有控制力……
便越想越愧疚,面的力度也轻了许多,他的埋在少侠深,却只是浅浅地送,在各寻那个地方。
这样磨了许久,少侠忽然惊声,手险些不住。小腹骤然炸开酥酥麻麻的觉,激得他难耐声,“唔……!等一,刚才好像,到……”
又是着过去的一,力度并不重,但是这次没有明显的痛觉,酸涩之的快就明显了太多。
试探过以后,的力度就重起来。伴随着克制的哽咽声,薛重重碾到阳心的位置,他的指腹去少侠眶上的泪,“可不可以别再忍着?”
手指移,在少侠咬住的唇上。
“我好想听到你的声音。”
浑浑噩噩之中,少侠启唇让那只手指探,对方不带着刻意亵玩的意思,只是沾了些津,心疼地在唇的齿印上磨过去,倒叫饱满的唇涂上层盈盈。
接去的声音就彻底收不住了。薛找到了能让他快活的地方,之后就只对着那戳刺。他力气太大,钝然的酸胀与快也能逐渐累积成过量的刺激,少侠的小腹被他捣得酸麻,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后面难也会?不然声音为什么会越来越大呢。
“啊……哈啊……”泪滴落到两人的腰腹,少侠失神着,“快要……嗯啊!”
动的本能反应不得假,薛极了他此时的样,少侠被得浑使不上力,手无力地垂勾住衣,薛就伸过去牵住他,缠绵地一指一指扣其中,变成十指相扣的样。
手指都因为快而微微地痉挛,两人的掌心紧密地结合着。少侠的泪大滴地落来,“我不成了……呜……嗯啊,阿……”
薛动作一滞,猛然将少侠拉近,过,大开大合地更深。
抵着湿的里薄而,少侠的同时漫上惊人的红,他靠在薛的肩上抖个不停,薛缓了,另一手去碰少侠的阳。
掌心的茧刺激到本就濒临的,铃的浊淋了少侠一肚,薛来以后,就从后淌来。少侠眸湿漉漉地着泪,淋漓,是副薛从未见过的淫靡之态。
后来薛怕重蹈覆辙,又会让少侠发烧,认真地打来好几桶给他清理。少侠虽唐军地牢,却成了这么久以来活得最自由的时候。
两人都心知肚明,往后的时日只会聚少离多。
希望时间走得再怎么慢,离别的日终归还是到来了。
薛送他到了南城,在分别之前,薛问:“一步如何?”
少侠便答:“一步,当克怀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