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一大堆蚊虫叮了一个又一个凸起的小红包,有些覆盖在屁表面,而有些则是过分地叮在了她的肉上,得她实在难熬不已,又无法伸手去挠,只好放了所谓的羞耻心呜呜咽咽地向男人祈求着。
张生看她的屁肉上已经被蚊叮了几个小疙瘩,心中微动,走过去伸手假意帮她挠着,力度不大,隔靴挠般的觉让姜宜柠更是难受,尤其私被叮的那几个包。
她实在是没忍住,小声地开:“大哥,那里……小也……”
“货!”张生目的达成,见女人哀婉祈求的样,心满意足,却没表现来,反而还往她上又是掴了一巴掌,打得姜宜柠惊呼连连,然后才开始在她的鲍肉上搓抚摸,故作帮忙的姿态。
姜宜柠被他这轻抚的守法的浑更了,相比较之,反而是男人那扇在小上狠狠的一巴掌给她带来了更为过瘾的止效果。
姜宜柠眨巴着一双蕴满雾的眸,抬有些渴望地看向了男人,而张生也一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怎样?这会儿贱屁又想挨揍了?”
张生去宗祠后面又取来了一种刑,摸索了半天,来的时候竟发现有几个汉鬼鬼祟祟地围聚在宗祠前,只能借助昏暗的烛火看到大致轮廓。张生定睛一看,竟是村的浪汉,被旁人破坏了好事,他没好气地开:“你们来嘛?”
“俺、俺们听说这里绑了个光屁的人儿,就是来、来瞧瞧。”
张生心里冷哼,是半个字也不信,大晚上的,一堆人鬼鬼祟祟,无非是想奸淫姜氏。
他走到姜氏边威胁:“看到没?后面的那些浪汉,都是来想你屁的,若是我松了,你的小也不知会不会被那些饿汉们烂了?”
“大哥,求你救救我,日后说什么小女都会答应你。”
姜宜柠顺着他的话回看了一,及到那几个浪汉看她的如狼似虎般恨不得将她拆吃腹的神,脸一瞬间变得惨白,急忙抓着前的男人求助。
张生手中拿着一把被剪成一缕一缕的革散鞭,在姜宜柠蝶翼般光丽的脊背上缓缓游走着,里的好之掩盖不住。
这的散鞭是他们村特有的,专门用来惩治这些红杏墙或是勾引有妇之夫的淫女。据说在女私的那滋味又是辣痛又是酥,像极了窑里那些个特殊表演的手段,若是个技巧娴熟的执鞭人往往能够让女犯当场丑。
他解开了束缚着姜宜柠手腕的绳,猥琐的笑容看起来直让人心中不寒而栗,“自己掰开屁求我,用鞭来帮你这小妇止止。”
姜宜柠抚起袖抹了一把泪,嘤嘤啜泣起来,但见着并没有得到男人的同,甚至还瞪了她一,中的不耐烦之无需言表。
姜宜柠咬了咬牙,忍着心中的耻辱伸柔荑素手住了自己红的,微微用力地朝外掰开。
“幅度大一,在哪呢?看都看不到。”
张生一边说着一遍故意拿着散鞭的鞭穗往她间扫来扫去,奇特的瘙让女人不禁害怕地瑟缩着,只好听从男人的话,狠了狠心更用力地朝两边掰开自己的,了尚且没有遭到扁担责罚的雪白沟和中间一嘬一翕动着的桃粉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