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渡,你自己算算这已经是第多少次了!三番五次地逃课夜不归宿,我今天必须要给你的家长打电话谈谈!”扎着gaoma尾卷发的年轻女人语气有些激动地对着面前比他gao了一个tou的少年厉声喝dao。
郁舒刚从师范大学毕业后不久,因为优秀的简历来到了一所全封闭式贵族男zigao中任职班主任,在外人看来这是一份人人艳羡的工作,但只有郁舒自己心里清楚,这帮贵族学校的男孩zi们有多么难以guan束。
三天两tou地翘课打架,屡教不改,毫无办法,有的同事劝她不要guan太多,可她一个刚刚ru职这个教师行业的新人,总想着拉这帮孩zi们一把,不忍看着他们继续堕落xia去。
“老师,别打电话,我知dao错了。”听到郁舒要给他的家长打电话,贺渡这才收起了原本吊儿郎当的神qing,没什么诚意地认错dao。
“你每次都这样说,可没有哪一次是真的知错,xia次不再犯的。”郁舒不理他,拿起办公桌上自己的手机和一旁的家长通讯录,找到了贺渡父亲的电话,就要拨过去。
“郁老师,我说、别打电话。”贺渡这次再开kou时,语气已经带上了不自觉的威胁,只是郁舒早已拨通了电话,与他父亲的助理汇报起了qing况,gen本没有注意到办公桌前站着的少年是何种表qing。
贺渡的脸se变得有些难看,伸手要去抢夺郁舒手里的手机,却又抬tou看到了角落里的摄像tou,这才讷讷地收回手。
他现在,不能对这个女人怎么样。
.
自从上次郁舒给贺渡的家长打过电话之后,贺渡有好几天没来学校,郁舒本来心里有些担心,但后来他父亲的助理替贺渡请了假,她便也没再多想。
直到某一天xia班后,她独自走在学校的昏暗走廊上,被人从后面用湿手帕死死捂住,整个世界天旋地转,意识沉沉陷ru黑暗。
“哗啦――”
一桶冰shui浇在脸上,郁舒被迫转醒,映ruyan帘的是touding天花板斑驳脱落的老旧墙pi,环顾四周发现这还是在学校里,一间早已废弃的教室。
而面前双手环xiong一脸冷漠地看着她的,竟是消失了好几天的贺渡,以及她们班的三好学生班长李野,shen材qiang健的黑piti育委员赵呈。
贺渡今日没有穿校服,穿得一shen黑,是当xia新chao的男生风格,尤其是右耳在灯光xia闪着稀碎微光的黑钻,这使他看起来像是个不良少年,同时也显chu了几分难以接近的冷冽。
“郁老师,好几天没见到你,猜猜我去gan1嘛了?”
贺渡见她醒来,冷漠的神qing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怀好意的微笑。
“贺渡!你们这是在zuo什么?快放开我!”
“李野,你怎么也跟他们混在一起?”
郁舒不明白,贺渡绑架自己也就算了,为什么连她的班长也参与到了这件事中。在她的印象里,李野一直是个总是乖乖穿着gan1净的校服白衬衫,笑起来很温nuan的尖zi生,打架逃课的那些事qing里面从来不会有他,他也总是re心地在工作中帮了她许多忙。
“郁老师,您不知dao吗?我们三个一直是在一起玩的。”
她的三好学生一改先前的样zi,脱xia了校服外套,把衬衫的袖kou慢慢挽上去,louchu了健壮结实的小臂,只是他的pi肤仍旧是白得晃yan。他坐上了shen后的课桌,随意地拿起一旁的教尺,缓缓地挑起了郁舒的xia巴,漫不经心地笑着解答了郁舒的疑惑。
“郁老师,我帮了您那么多,您也总该回报我一些吧。谁让您在办公室讲题是总是拿naizi蹭我?”
“你……满kou胡言,我何时……”郁舒的记忆里自然没有这回事,xia意识地要开kou反驳,但李野却没给她这个机会把话说完。
“没办法,我才十八岁,那我当然扛不住您这样的诱惑。”他双手环xiong,手指轻轻地摩挲着自己的xia巴,神qing似乎是有些苦恼。
郁舒还想说些什么,可一直站在shen后的ti育委员赵呈却在这时不打自招了。
“郁老师,您不记得了吧。有一次ti育课我打球伤到了tui,还是您搀着我去医务室的,可您的手实在是不规矩。”
这个平日里十分开朗活泼的ti育生似乎是遇到了什么极为难以启齿的事qing,低垂着脑袋神qing羞涩,古铜se的脸庞上慢慢蒸起了一抹诡异的粉se云霞。
紧接着,郁舒便听到他结结巴巴地开koudao:“您的手……一直摸着我的屁gu,害得学生鸡巴ying了一路。”
郁舒:……
她想起来了,那时候明明是因为这个人gaoma大的ti育生tui太长,郁舒本来是扶着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