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生拍着自己的脯保证:“真的,兄弟你就先回吧,嫂嫂好了饭在家等你了。不像我,老光棍一个,回家也没人等着我。”
“那好吧,你多保重。”都这么说了,王生也没再怀疑什么,拍了拍张生的肩膀以示安后便离开了。
张生见周围的村民也都逐渐散开,天暗了来,只剩他和姜氏两个人孤男寡女共于一室,想起上次将人搂在怀中却未能得手的遗憾。如今又看到姜氏被五花大绑地捆在刑架上任他为所为,心中激动不已,甚至是有些期待地搓着手掌,朝人走去。
姜宜柠见众人三三两两地散去,而她还要被绑在这宗祠过夜,没有床睡、没有饭吃、甚至连最基本的生理问题都解决不了,不免心中对那些人生怨怼。
“人儿,饿了吗?我这里有块馍馍你要不要吃?”张生走过来,手里还拿着个灰扑扑的馍馍,状似有些讨好地对着姜宜柠问。
姜宜柠瞥了一,虽卖相不好,但她实在饿了。屁又又痛,还没个衣服给她穿上,让她就这样光着屁在这里晾。
她只犹豫了一,看着嘴边的,说了声“谢谢大哥”便张嘴要咬,谁知那张生竟戏于她,在她张的一瞬间把手缩了回去,还得意:“给你也行,但你总得付些报酬吧。”
张生缓缓扯动嘴角,了个淫邪的笑容,扯了自己的,掏那蓄势待发的鸡巴,怼到姜宜柠脸边,指着它:“。”
“好了爷就赏你。”
姜宜柠从来没受过此等侮辱,往日里都是男人争先恐后地伺候着她,她的姘也都是自己挑选的,鸡巴小板也瘦的劣质男人她可都看不上。这会儿一朝被抓竟遭到如此侮辱,她也是个有气儿的人,当即狠狠啐了一声,扭过,“既如此,那也无需多说。”
张生一听这娘们如此不识好歹,还敢忤逆他,心里就恼了,抬手想一把掌扇在女人脸上,可看了看那张令自己魂牵梦绕的艳脸,终究还是没扇去,转而一巴掌掴在了姜宜柠间的小上。
用力之大甚至带了淫靡至极的花四溅到空中,声音脆响,传遍整个夜晚里寂静空旷的宗祠院落。
“啊哈———你!”姜宜柠挨了巴掌,气得说不话来,只好里着怒火地瞪向了张生。
“既然这么不识好歹,那你就等着吃苦吧。”张生又一次遭了姜宜柠嫌弃,面上也是愤愤不平,二话不说地拿了大夫临走前给他的脂膏,打开来扣了一到手掌心抹匀。
“你想乘着他们不在的时候什么?大哥别碰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现在孤男寡女,而自己又被绑着,张生想要对她什么可以说是轻而易举,姜宜柠心中惶恐不已。
“这是咱们三村的特——虫刑,老村长特意交代的,你以为晚上就能休息了吗?爷告诉你,晚上才是你苦熬的时候。”
张生一边语气冷地威胁着,一边将那一青绿的膏涂抹到了姜宜柠红的,尤其是两鲍肉,以及小小的阴球上,甚至连间的菊褶皱也没有一丝一毫被放过。
那膏抹在肤上给人带来了阵阵的辣麻刺痛,面尚且可以忍受,可私那里,一瞬间经历了这样大的刺激,就好像整个阴都被放在烈火上炙烤一样。
“呃啊——痛、唔——你用了什么东西?”
姜宜柠闭上睛,豆大的泪珠倏然落,纤细白的玉指紧紧攥住了唯一能够抓住的东西,额上涌现了一淡青的血。
张生没理她,找了个地方自己吃粮了,顺便欣赏着姜宜柠难受到颤颤巍巍扭动,双想要闭合着互蹭间的淫举动。
不过这膏所带来的辣痛都只是其次的,更重要的是它有引蚊虫的功效,更遑论现在是夏日里的夜晚。她被放在院里,蚊虫逐渐“嗡嗡嗡”地朝着她的和肉叮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