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行书转过来,静静笑了:“现在还不是。但你若在此杀了我就是了,荆哥要试试吗?”
“给我站住。谁让你走了?”他即便是背对着,也能猜到温行书此刻脸上该是如何神气。“回来。”
燕荆没动,于是温行书皱眉又重复了一遍:“解开,别让孤重复第三遍。”
“殿,慎言!”
“江皇后是真心钦佩你,认为你能有帝师之才将一双幼托付给你。你却嫌太年长已立威,不如年幼的九皇好控制于是反手派人暗杀太嫁祸三皇,他跟四皇起兵也是你挑唆的,是不是?”他语气激烈,只觉有一团火在烧,“回答我温行书!你把我从雁门关叫回来,是为了陪你弑君谋逆的吗!”
燕荆话音刚落便被赏了一巴掌,温行书把手里书卷朝他扔过去,满脸通红地瞪着他:“你气死我算了!”
温行书啧了一声,刚想收回有酸痛的脚腕,就被人连小一抓住翻了个摔在榻上。察觉到蓄势待发的灼抵住,他方才不可一世的骄傲气焰然无存:“荆哥,别……我不行的,这么去会伤!”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温行书放开他,照人蹬了一脚:“整整五年不朝,若不是尚有信使活着回来,孤还以为你在雁门关自立为王了!”
他一面说着,一面分开脚趾,剐蹭着两边上动,燕荆终于忍不住,一把握住那细白脚踝自己动作起来,随着一声,薄而的悉数到温行书脚背上,那被他蹭红的脚趾之间亦粘连了不少银丝。
“过来。再往前两步……行了,跪。”
“解开。”
燕荆人看着木讷老实,床上却凶得很。只给温行书扩张了几,便提着真枪长驱直。大的钉般钉在温行书后,他疼得泪直,却兴奋地立了起来。后亦久旱逢甘霖得了趣儿,蠕动着想把那凶吃得更深。
他手劲不小,燕荆觉都要被他揪掉,却还是低眉顺,一副恭敬姿态:“臣不敢。”
燕荆深深叹一气,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自己解开了腰带。温行书的脚趾立灵活地钻他亵里,绕着沉睡的巨开始打转。他趾甲留得长了些,扎在肉上又刺又,然而燕荆被这么一激起立得比谁都快,饱胀的弹起来是连温行书用力踩都压不去了。
话音还未落,两裹着药油的手指毫不留地他后,温行书惊呼一声,上被燕荆用另一只手住后脑。这姿势得他不得不把腰塌去屁撅起来,看上去仿佛他自己给人送上来一般。
温行书见他这副是心非、呼都沉了的模样一乐:“不是被我伺候舒服得很,怎面上还跟上了刑场似的。”
温如玉的公如今笑得疯疯癫癫,连发冠都歪到了一边去。燕荆心绞痛,双拳紧攥别过,连手上铁甲割肉里
燕荆几乎是转就走:“无意叨扰殿,臣告退。”
温行书大笑声,燕荆从未在一向温文有礼的他上见过如此失仪:“那又如何!他们难不该死吗?!你在前面跟奚人打仗死伤无数的时候,南方蝗灾遍地民易而的时候,这群人还在御花园里听我弹风花雪月!你现在来指责我,那我倒要问问你,我被狗皇帝抢百般折辱的时候,我爹被他活活气死的时候,你燕大将军又在哪里?!”
温行书斜倚在人榻上,手里拿着卷书,笑望向他。
五年前欠的债,他用后半生来偿。
于是燕荆着又转回去。
他两个一别数年,纵使心思各异,床上倒契合非常。温行书自认没什么受,曾经刚时那些太监调教男的手段只让他觉得恶心,然而燕荆回回在床上得狠、哪怕像现在这般、两个乳尖给人掐掐烂,咙被扼住几乎窒息,他也心甘愿——
他慌慌张张地朝前爬,勉在被燕荆完全压制住之前伸长手臂够到床花架上的小瓷瓶向背后抛过来:“用这个……啊!”
燕荆老老实实听旨跪在床边,温行书伸手,一把扯住他的发:“燕荆你能耐了,还想躲着孤多久?”
温行书脚掌还踩在他,他勾起脚趾探他衣领之,沿着结实的膛,以极为暧昧的方式一路到他两之间。
“你让我来,乱臣贼?”
大殿之外厮杀已偃旗息鼓,兵戈交击之声渐渐零落。燕荆红着睛提刀来,他刀尖仍淌着温鲜血,随着他迈向温行书的脚步曳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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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他欠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