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让你笑。」
她就又笑,我就又。
这个无休止对抗的结果就是每过一次生活我就像了回火罐。
这样好不好我也说不准,但起码目前为止还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坏。
我女朋友一切都刚刚好,白皙,盈盈一握,翘紧致,一手掌握。
她总让我想起澳大利亚大草原上的利羊。
当然,起风时她就变成了一朵白云,绵却又癫狂。
如果真要找什么缺,那就是不会叫床。
无论我怎么努力,她都会想方设法隐去自己的呻。
为此她不惜去咬一切可以的东西,比如我的肩膀。
这种事有不大对,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呢?于是我说,「你倒是叫啊。」
她说,「不叫。」
我说,「叫不叫!」
她说,「就是不叫!」
如你所见,我完全拿她没有办法。
但陈瑶也并非毫无责任心。
作为一名伴侣,她会允许我完事后在她上趴个两分钟。
就两分钟,不能更多。
这期间她会毫不间断地揪我的耳朵,往我脸上气。
今天也一样。
她鼓足腮帮猛一阵后,突然说,「你妈啥时候再来?」
「咋?」
「告儿我一声。」
「咋?」
「不咋。」
「哦。」
我翻,拉过那条油腻的被。
「哦个屁。」
陈瑶偎了过来。
于是我就握住了她的一只乳房。
窗外老天爷像只漏的膀胱,淅淅沥沥个没完。
恍惚间似乎响起了雷,宛若千万吨巨石从云层落。
有时候我会不自禁地想,那些标志事件才是构成我们记忆的基本要素。
比如2002年韩日世界杯,2000年悉尼奥运会,1998年法国世界杯。
再比如911,萨达姆被俘。
唯有借助它们,我们才能游刃有余地展开关于岁月的珍藏。
那么将来有一天,我会想起这无聊的一周吗?王治郅国产。
勒布朗詹姆斯斩获最佳新人奖。
火箭五年来首次打季后赛,然后被湖人了个2比0.一切都好像和我无关。
午饭时母亲来电话,问我五一回去不。
犹豫了,我说回去。
她说,「回来就好,你姥爷过七十大寿,还算你有良心。」
于是我就红了脸。
我之所以回去,无非是有想母亲了。
我问要带礼不。
母亲说,「真的假的?烈迎啊。」
吃了一勺陈瑶来的炒米,我问评剧学校的事咋样了。
「还行吧,顺利的。」
母亲笑了笑,半晌又补充,「哟,知替你妈心了呀。」
上周六老乡会因雨推迟,负责人还专门打来了电话。
我问为啥,他说,「咱们这可是天聚会,能看星星呢。」
晚上和陈瑶一过去,果然是天聚会,可惜星星有寒碜。
会场布置在东湖边,迎挂着个大红绸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