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事女人有受,男人没有。
你懂吗?芝有一天绝望地把邹杰推开,她望着天花板说,算了,也许我们中间谁有问题,我们应该去医院检查一。
邹杰说,不会的,再说我们又不光是为了生孩。
芝哑着嗓说,我只对孩兴趣。
邹杰看着芝倦怠灰心的神,到很沮丧,他突然意识到芝是应付他的,芝的目的只是为了孩。
如果这样,我不成了一匹种吗?邹杰想着,他觉得受到了某种伤害和污辱,他的旺盛的因之被抑制了,以后的几夜邹杰一上床就自顾呼呼大睡。
有一天娴对邹杰说,她的发该一了,但是她不想门。
邹杰最后说,你要走不开,我可以把工带回来,凭我的手艺在家里也能长波浪,娴说了一句,随便。
午邹杰果真带了一包发工回来。
娴洗好了发以后就端坐在凳上。
你的发很好,我就喜这种又又松的发。
邹杰的手轻轻抚着娴的发。
别奉承我了,没意思。
娴回说,你快吧。
发不能急。
邹杰在后面笑了笑,好事都不能着急。
娴到女婿的手柔地梳着她的发,电风嗡嗡地响了起来。
风不停地向娴的,她觉得脑里一片空白,昏昏睡,不知什么时候她警觉起来,邹杰的一只手开始顺着她的脖颈,它已经停留在她的肩背了。
邹杰,规矩。
娴说。
发都是这样的,尤其是在家里发。
胡说八,我就知你没安好心。
娴在女婿的那只手上狠狠地打了一记。
这话说哪里去了?我可是一片好心。
邹杰不羞不恼地嬉笑着说,亏你还拍过电影,这么不开化?娴受到了伤心的一击,她的圈有红了。
同时娴的紧张戒备的开始松弛来,她突然觉得女婿的攻击毋需抵抗。
娴回看了看女婿的那只手充满了,心想男人与男人并无二致,随它去吧。
电风嗡嗡地响着,邹杰的手温柔地游弋于娴的位,娴渐渐呼急促起来,她觉得脸上很,而像风中杨柳无力地颤栗,她有一种快速坠落的觉。
当娴和邹杰倒在床上时,她听见电风仍然嗡嗡地响着。
娴没有任何思绪了,她坠落了云雾之中。
她睁大着睛,却只是无意识的,目光散漫,嘴也大张开,发一阵声调亢的喊叫声,几近于哭泣,双狠命夹住邹杰,全都开始在紧绷中战栗起来。
邹杰被她搂抱得几乎动弹不得,却还是拼尽全力继续耸动,只是节奏慢了许多,又持续了一阵后才渐渐回落。
娴从嗓里倒一气,啊的一声渐渐回过神来,觉自己像是已经失神了很久,浑得像一团泥,胳膊和都耷拉来,无力的被床托着。
终于,邹杰也吐了他最后的一滴后,疲地倒在了她的边。
你快把衣服穿起来,芝就要回来了。
娴有些惊恐地推了一邹杰。
邹杰依言起穿衣服,看了一在床上的娴。
赤苍白的躯已不知有多久未经男人摸了。
丰腴的胴,却又充满了中年女人的生理望。
恢复力气后的娴,不慌不忙的穿好,又用手整理了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