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机工作顺利,就要护他,珍惜他,像对待朋友一样对待他,否则会因为件损耗而浪费一大笔开支。正因为如此,我们的成本也比其他人低百分之二十,莫罗多伊已经是两届集英勇劳动奖章的获得者了。当然,我们也有自己的问题。由于重机械分的工作大多被女人包揽,剩的为数不多的健全男人宁可在家坐着也不愿从事过去女人的工作,比如牲看护,挤,和其他轻型力劳动。我们尝试说服过他们很多次,即便把他们拽到面前他们也要消极抵抗。有些母亲和父亲甚至不愿儿们加全农盟。”
“他们不敢冒险让自己金贵的儿被分去采果,果酱,被女监员呼来喝去。”斯维特拉娜咯咯发笑,“一群懒虫,还不准我们说了。”
一直没怎么开的叶夫尼娅冷不丁的来,语速飞快,显然已经在脑海里重复了好几遍:“这种行为是十分有代表的。在米加斯文化中,土地和牲由男人代代相传,和女人一样,属于他们财产的一分。在农业社会里,人们习惯默认生产的权力和资产都集中于祖父和父亲手上,女是被排除在外的,应该将更多的力集中于为家庭和孩服务。即便是在相对平等的时代,夫妻互相协助,男人都是客观意义上和法律意义上的土地的所有者和支者。”
“然而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人们将土地比较母亲,将自然和女相连,作为文化和男的对立面。女作重型机械在土地耕种就成了大逆不的事儿。”我回忆起卡季卡在一次会议上的发言,重复。
叶夫尼娅喜望外:“没错!没错!就是这样!”
“所以我们来要男人了。”斯维特拉娜笑,“一百个都有不够,分到各个农庄里也只有二十个左右,好在伊纽瓦那边也会借一些人。”
“听上去你们过的很不错,那么你的提案的是什么?”我好奇的问。
“莫罗多伊的很好,但是其他地方的并不好。”帕莎回答,“尼娅,该你了。”她对叶夫尼娅说。
叶夫尼娅颇有卡季卡的作风,讲话一板一,措辞很书卷气,有害羞但越说越有成竹,“正如我之前所说,许多地区并没有完全接受全农盟的存在,依然不相信女人和男人一样能,一样有资格劳动,收到同样的报酬。几个问题尤为严重的地方,如您所见,被我们在宣传画里暗示来了,旦斯克,帕科拉斯科和罗斯奇亚。”说到这儿时她抬紧张的瞟了我一,“无意冒犯,恰尔洛夫长官。”
我耸耸肩,“这有什么,亲的,我非常清楚我“母亲的兄弟”是什么样的人。”
尼娅接着说:“他们大多依然相信男女分工,包办婚姻。即便新政府要求训练更多的女拖拉机驾驶员,这些地区真正驾驶拖拉机的女也不到总人数的百分之七。一个持有驾驶证,完成驾驶训练的女人却无法驾驶机械,为什么?因为男人会吩咐她们去端茶倒,负责后方补给,把机会让给男人。您知玛门鲁斯科为什么调一定要创立女拖拉机队伍么?”
我摇摇。
“因为当她完成拖拉机驾驶训练后,没有一个拖拉机队伍愿意接受她。男人们认为女人只会拖后,队伍得不断停帮助她们。和玛门鲁科娃同志一起毕业的三十二个女小队,到了一年之后只剩一半儿不到了。农场监员只给她们最差,最基础的拖拉机,并且是以租赁的形式,连燃油,备件和补给都只能等男人剩才能用。当女人们还在争抢谢里雅宾斯克c-60的时候,男人就已经用上了ChTz的c-80。”见我一脸迷茫,她解释:“c-60是最早的拖拉机型号,力很小,大概只有五十多。您应该见过他们,战争时期会用c-60来拖大径枪。c-80则是封闭式机舱,牵引力,能和动力都有显著提升,有拖拉机,升降机,甚至还有专门为沼泽地区设置的宽阔轨变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