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模式

新时代的圣三一

喝完第一杯酒后，柳德米拉结束了表演，挤开向她赞叹的人群来到我边。“稀客呀，赫塔。你怎么来了？贝卡她们呢？”

“她的母亲是罗斯奇亚难民。”我解释。

我面试过一个士兵，她毫不掩

她指了指自己肩章，我注意到一边是和我们一样的三叶，另一边则是南十字星和双剑－－－罗斯奇亚人民军的标志。这支队原名罗斯奇亚反抗军，由卡季斯・维尔亚带领的地方武装力量。罗斯奇亚是一个位于米加斯和卡扎罗斯之间的小地方，类似于帕罗亚，有独立的语言和不太一样的文化系统，人种上来说更接近我们，文化上来说则更接近卡扎罗斯。和拉瑙卡一样，在过去的一百年来几度易主，甚至短暂的独立过。作为米加斯的少数民族，大多数人对他们都怀有些莫名的敌意。罗斯奇亚人也很少主动和我们接，并且被排除在政治系之外，甚至现过几次暴力冲突。维尔亚创立这支队伍早期的想法是三个，反米加斯，反卡扎罗斯以及罗斯奇亚独立。然而在二十多年前，罗斯奇亚被卡扎罗斯占领，开始了长达数十年的恐怖统治年轻的维尔亚很快意识到首要目标应该是和米加斯人一起对抗卡扎罗斯。这得到罗斯奇亚人民的支持，短短一年，罗斯奇亚反抗军的人数翻了七倍，开始向卡扎罗斯人发起了声势浩的反攻。罗斯奇亚人骁勇善战，对敌人绝不手，以游击队的形式作战，维尔亚的许多命令都于德灰地带。比如她抓到了一帮加卡扎罗斯军队的罗斯奇亚人，其中有几个人被指任为曾帮助卡扎罗斯宪兵逮捕亲米派和左派罗斯奇亚人。维尔亚不经过任何审判，将他们就地决。“血脉和血脉不应该相互屠杀。”她义正严辞的在保安局层面前解释，“他们犯的罪应该由这是罗斯奇亚人自己的正义解决”。胜利后维尔亚依然要求独立，于是米加斯新政府派莫利伯佳作为民族团结平等代表前往谈判，我不知是两人同样作为数量稀少的女领导者的惺惺相惜在这场会议中扮演么怎样的角，总之维尔亚决定退让，暂时不在要求独立，而是将罗斯奇亚更名为米加斯罗斯奇亚自治区。她提了一系列要求，包括但不限于保证每年人民委员会里至少有两个罗斯奇亚人，将罗斯奇亚语纳自治区初级教材必修课程，正确认可米加斯和卡扎罗斯在历史上对罗斯奇亚人民的暴力压迫和不公平对待，保证罗斯奇亚政府和队里的米加斯人不超过罗斯奇亚人的一半儿。还有一条不少人觉得有些得寸尺，她希望能在二十年后行一场公投决定罗斯奇亚的未来。。

“你们是罗斯奇亚人？”

“你认识她么？”罗斯奇亚女人盯着柳德米拉问我。

“今天是罗斯奇亚解放纪念日，”柳德米拉举起杯，隔空向另一儿的罗斯奇亚军人杯，“她们是来参加特训学习的前游击队队员。没想到我还记得那些歌儿。”

“我一个人来的。”

“这也是我第一次听到。”

我们刚喝完第一杯的时候柳德米拉就被罗斯奇亚人“借”走了。我也终于找到机会正大光明的观察胜利酒馆。这儿比我想象的要净的多，只是略微有些拥挤。一楼是为了社交，地室是为了放松，二楼则是为了享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酒馆的常客贝卡提过楼的装修更加漂亮，简直像个小沙龙。加沙诺娃和儿在军官之间来回穿梭，安排招待们收拾桌和上菜，时不时低和某个士兵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我猜小加沙诺夫大约是有喜那个胖乎乎，满脸雀斑通讯员，因为他一直想方设法假装送些免费的和酒给她。加沙诺娃和儿负责理，并不会太多杂事儿，真正的工作劳都由那些半假释期间的战俘和隔离区的男人完成。我数了数，光是这层楼，就这儿至少有六七个战俘。他们穿的都是有编号的制服，胳膊上也套了个绿的假释纹章，看上去非常可悲。这群战俘都很年轻，每天从早忙到晚，为一个遥不可及的未来兢兢业业，不敢去想违抗的代价。还有几个年纪稍大一些的男人，大概可以被称作“年轻的父亲”。他们都是带着孩和弟弟住在拉瑙卡隔离区的“离失所者”：在占领期间跟着卡扎罗斯军队一起移居到这儿的平民。战争结束后，米加斯政府发现百万卡扎罗斯平民居住在米加斯的土地上。他们并没有直接参与战争，但间接的通过各种方式支持政府恬不知耻的扩张行为，心安理得的享用着通过剥削米加斯人民得来的利益。他们大多过的相对富裕，廉价雇佣了不少米加斯人当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