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回家。没有你,我和穆勒会很孤单的。”
埃里希不太自然的别过去,过了半晌才说,“我累了,我想休息,你们走吧。”
我忍住讽刺,暗暗翻了个白,决定暂时不要打扰埃里希自我陶醉的表演。
“你揍他了么?”
穆勒发一声短促的惊呼,把脸别到一边。
“你认为他了会被揍的事儿么?”我扬起眉,意味深长的询问埃里希。
“你折磨人需要过理由么?”
我微微一笑,招招手,漂亮的克西米连就畏畏缩缩,步履蹒跚的走过来。他停在距离我和埃里希两三步远的地方不敢上前,睛快速眨动,嘴角搐,金的睫在阳光里闪闪发光。随着我的响指,他好像从梦中被唤醒般浑一抖,慢慢走到埃里希面前,神却落在脚尖。
“把你的衣服撩上去。”
穆勒毫无反抗的慢慢解开外套,把米衬衣摆解开两粒扣,接着向上卷,好像拍卖会上的一幅画。
瓦尔塔的作品让埃里希满脸惊恐地捂住嘴,微妙的厌烦瞬间涌上心--我觉得他有些作,他到底在期待什么,这个天真,愚蠢,自以为是的小少爷?
“我的上帝啊,你对他了什么?”
听到埃里希的关心,穆勒只是将轻轻一歪,垂睛,忧郁的注视着我,一副等待差遣的模样。他的嘴唇上有细微的裂痕,神态略显空呆滞。他是在哀求什么,或是想努力哀求的姿态,我却只能看到疲惫和绝望。他太累了,被夹在我和埃里希之间却得不到一温,想要的很少却始终一无所有。
“这不是我对他的。”我抓住穆勒的肩膀,将他翻过来,掀开后背的衣,斑驳的殴打,“这也不是我的。”紧接着我抓着手腕将穆勒两只手合在一起,我把袖上去,给埃里希看胳膊上的细长斑驳如网的青紫伤痕,“这些,”我翻动着,让他看清楚,“还有这些,全都不是的。”
“但这个,”我拽住穆勒的项圈,让他一个踉跄差扑倒在地,“这个是我的。”
“您需要我跪么?”穆勒从善如的询问,神向,避开埃里希。
“不用了,谢谢你。”我松开手,允许他站直。
埃里希睛发红,不断咳嗽,腔痛苦的上起伏,似乎想对我说什么。我没有他,打发穆勒先去去洗车,拿了外套就要离开,却被埃里希一把抓住手腕。他整个都要探床,脸难看的要命,死命拽着,半是威胁半是哀求的可悲姿态,“别这样,他没错什么。”
“我也没有惩罚他。就像我说的,那些伤不是我的杰作。”
“你知我是什么意思,”埃里希说,“放过他,你想伤害的是我,何必惺惺作态?”
我笑着扫开他的手,“你还没明白么?如果我真的“放过他”,他很快就会死去。”
“你想伤害的是我,”埃里希盯着我的睛,“我很清楚,你的目的达到了。我不会再反抗了。”
“别这么自作多,亲的埃里希。”我耸耸肩,穿上外套,深知目的已经达到,“我们的穆勒是个好孩,他自个儿就够了。至于你,想必现在也明白,选择还是很多的。”我刻意说的模糊又阴阳怪气,估摸这短短几句话能叫埃里希辗转难眠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