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蠢兮兮的迟钝模样,事儿绊手绊脚,拖拖拉拉。这似乎是他为了生存所创造的另一个人格,毫无魅力,毫无灵魂,呆滞浑浊,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只属于这一秒的苦难,不过是又一个鬼魂。他要的交易很多,被绑成奇异别扭的形状换净刮胡刀,蜷缩在我大边为我手换一条净衣,到了最后,他开始默认他什么都不得到,什么也不敢拒绝,任我予取予求,对从我指里的零星善意恩德。
我不顾穆勒的哀求,把他从房间里拖来,扒的光,丢在专心自的埃里希旁边。他已经没力辱骂格略科了,只是跪在地上恳请我至少看在昔日的分上放过埃里希。他会死的,穆勒一遍遍地说,他会死的,你们给他吃了太多药,他扛不住!伤害我吧,我什么都能承受。
人不应该这样对待另一个人。他说。
我拍了拍手,埃里希像条狗一样扭着屁爬过来。他几乎没有意识,疲于思考,完全臣服于外界信息,我甚至相信他现在本无法站起来直立行走,如果被殴打也只会可怜巴巴的呜咽。
“我觉得这样很好。”
穆勒没有懂,意识的摇。
我摩挲着埃里希汗津津的脊背,欣赏他在我手掌呻着舒展,自顾自地说,“一个没有思想的机,受不到羞辱和绝望,只有快和痛。灵魂终究为肉所困,你看,”我轻轻过埃里希的小腹,他顺从的翻过,毫无保留的张开,翻着白打了个摆,从后挤一,“你有多久没见到他这么放松快乐了?何必让他徒添烦恼呢?”
我告诉穆勒埃里希只吃了一半儿药片,这会儿还剩一半儿,我很希望他也能分享埃里希的快乐。直唇边的药片引起了很多不好的回忆,穆勒崩溃了,委顿在地上扇自己耳光,一,两,三,四,声音清脆响亮。他一边扇一边哭喊歉:“我罪该万死,求您饶了我,我什么都愿意,我听话,我真是个不要脸的贱人,我是蠢东西!”他了死手,把自己的右脸打的又红又,鼻也一缕鲜血。
等他扇了自己十多后,我抬起手,住穆勒沾满泪的脸颊。“你最近是不是长胖了?”
“长官.......”他嗫嚅。
我暴的褪去他的衬衣和,大致检查了一。材还是非常苗条,只是大和多了一层薄薄的脂肪,如果的勉可以揪起一。“吃了不少好东西吧,贪嘴的家伙。”我动作暧昧的抚摸着穆勒的小腹,“你没刚来的时候那么瘦了。”
他不敢说话,神躲闪,有尴尬也有畏惧,急促而沉重的呼着,“承蒙您的关照......”
我拉住他的胳膊,和格略科的放在一起对比,抓着手腕晃,像在摇动一把谷,“你看看他,细胳膊细的,多可怜啊,我们刚见面的时候你也是这样?”穆勒的手没有埃里希的柔细腻,因为家务和清洁剂的腐蚀略微糙,指倒是和材一样修长漂亮,关节也比埃里希结实。格略科则骨瘦如柴,手腕可以被我单手圈住,肤白里透青,布满伤痕,指尖也有磨损抓挠的痕迹。两人的手背和手臂上都有深浅不一的烟伤,想来是派对的纪念品,红的像一只只睛。
“你重增长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