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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杯敬为构建美好新世界付出惨痛代价的人们(上)

早餐时只有我们三个。客厅已经被收拾gan1净,除了淡淡的“火星”消毒shui味dao几乎和往日没有任何区别。你完全可以从气味判断chu每天家里发生了什么。如果是火星消毒shuinong1重的清洁酒jing1味儿,就证明有人,穆勒或是埃里希,把jing1ye,niaoye和血yenong的到chu1都是,不得不用最qiang效的方式清洗。如果是比较清淡的洁净剂香味儿,昨晚一定是温和的xingai,只不过恰好发生在楼xia。如果是让人liukoushui的果香,穆勒一定心qing不错,决定很有qing调摆chu了那袋儿颜se赤红如酒,形状jing1巧奇艺的gan1花。我和他都很ai那个气味,一dian也没gao级香shui令人tou晕的甜香,而是单纯的自然花果,和标牌儿上写的一样,“碗中盛夏”。这是穆勒向我要求的,一套四袋儿,对应四个季节。奇怪的是穆勒并没有向他许诺的那样,完全an照时间摆放gan1花,而是仔细斟酌,不舍得浪费。它们确实不便宜,是南方联bang的jinkou货,光是买到就得花不少功夫。埃里希不太能欣赏“碗中盛夏”,认为它让家里闻起来像gao级旅馆。我不知dao,我从没去过gao级旅馆,但这dian得到了穆勒的证明。埃里希是个慷慨大方的上司和朋友,生日请整个参谋bu去洛夫城的度假山庄过周末。在那里穆勒有幸闻到过一次,记忆犹新。

        如果早餐时有淡淡的咖啡和木tou香,那么埃里希的心qing一定也相当好,这种qing况目前只chu现过四次不到。埃里希愉悦放松时会快活的用整个上午享用一支“雷霆舰长”轻雪茄。咖啡se,两tou窄,中间宽,弧度优雅漂亮,三支一组,装在镀金的盒zi里,商标是翘胡zi老tou,“雷霆舰长”是卡扎罗斯绅士俱乐bu里的标准pei置,价格不菲,保存条件苛刻,是那种即便不喜huan,为了显得像个“有品位,生活优渥的中产阶级”,你也得假装喜huan的东西。

        不过埃里希是真心实意的能欣赏雪茄。他知dao卡扎罗斯南bu到米加斯北bu的距离,知dao它们来之不易,把每一gen都当作一场仪式。拉瑙卡空气chao湿,他平日将盒zi放在柜zi里保证gan1燥,以防霉菌,到早餐前挑chu一只,不chou,而是搁在餐桌上,任凭它古龙shui一般的木质香充盈整个房间。为了预防心悸,他会用纯niunai而不是惯常的茶和咖啡来搭pei半面煎熟的鸡dan,烤蘑菇,番茄,生火tui,香chang和面包。我不明白为什么三个人要吃的如此丰盛,摆满整个圆桌。更何况埃里希shiyu不gao,总是每样尝尝就放xia刀叉,留xia穆勒吃完他剩xia的半份。透过xia面垫乳酪的晶莹shui果玻璃碗,埃里希凝视着我,yan神里liuchu一dian儿不屑又无可奈何的温柔鄙夷,“这就是拉瑙卡人的代客之dao么?即便是囚犯,也没必要活的像个乞丐。”他有把握这些无伤大雅的斗嘴不会激怒我,知dao我只会更加牙尖嘴利的反击。“哦,那可真是不好意思了,您放心用餐吧,”我拿腔拿调地回答,“今晚为您送上恰尔洛夫的拿手好菜,珍馐佳肴,串儿在棍儿上的卡扎罗斯小麻雀。”

        埃里希羞的脸se通红,喃喃自语些什么“不知廉耻”,“太过分了”,“不可理喻”。我转tou对抿着嘴忍笑的穆勒说,“喏,shi材都给自己上好se了,真是贴心。”等到早餐结束大半,雪茄也终于xi收到足够多的shui分,变成恰到好chu1的湿度。埃里希坐在沙发上,用火柴撩燃雪茄,边chou边看着穆勒将没吃完的早餐趁re用油纸包好给我带去瓦耳塔zuodian心。我注意到埃里希正透过烟雾盯着我,神qing专注。“看什么呢?”我问。埃里希翻了个白yan,挪开视线,又吐chu一kou白烟。他chou的不多,更多的是享受氤氲的烟雾所提供的屏障。昂贵雪茄,丰盛早餐,窖藏啤酒,亚麻衬衣,他在小心翼翼的复制洛夫城的沙龙,像玩儿过家家一样假装自己还是绅士克莱茨,是社交场上前途无量,gao傲潇洒的军官。wu质享受对他来说是一种保护措施,他用奢侈昂贵的wu品将自己的包围,并从中汲取生存所需养分。我常讽刺说对于一个以肉ti痛苦为荣,jian韧不ba,将磨难放在誓言里的男人来说,他实在太过追求享乐。埃里希面有愧se,赌气放xia酒杯,犹豫了片刻还是在我的cui促xia一饮而尽。偶尔他会拧着眉mao,反唇相讥,指责我夸xia海kou,明明许诺了优越的生活条件,现在却像守财nu一样chu1chu1克扣。事后想起,我知dao这其中多多少少有些埃里希的报复。他故意要我费心去寻找什么jinkou刮胡刀,林登曼chu产的唱片,沾沾自喜的看着我和穆勒笨拙又惊喜的欣赏他过去生活的一隅。他知dao他比我们更优秀(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比我们更有城府,更见多识广。他甚至会故意在我面前对穆勒呼来喝,态度亲切也轻慢。他在表演克莱茨少校,暗示我相比之xia不过是个蹒跚学步的孩zi。有时我觉得他不自觉地扮演起父亲的角se。这种行为并无太多恶意,仅仅chu于习惯,认为年龄和能力有必然的关系。我还记得生日那天夜里,我一边tian舐他的脖颈一边问他是不是把自己当成我和穆勒的父亲。埃里呻yin,双手攥着床单,yan神里的戒备几乎被qingrerong化消解殆尽。“不对么?我的军衔比你们都gao,本就该承担一些责任。”hou结在我齿间震颤,我惩罚xing的咬了咬,将埃里希的话语碾碎成蚊yin般的难耐叹息,“停xia,恰尔洛夫,别碰那儿,你要杀死我了。”他闭着yan睛哀求,咬文嚼字,没意识到这句话有多seqing,他chuan息,牙齿亮晶晶的,ting起腰腹,与我四肢纠缠。我并没有用太多力气压制他,他可以轻而易举的反抗,挣脱我的束缚,他却不zuo任何尝试,只是装模作样,心不在焉的摆了摆胳膊,任凭我压在shen上亲re。“是啊,你是我们的父亲,被孩zicao2的父亲,哪有你这样漂亮xialiu,不知羞耻的父亲。”我nie着他的xia巴戏谑,“穆勒也很mei,和你一样漂亮,告诉我,我可以吃了他么?想吃你一样把他吞gan1净,连骨tou都不吐chu来。我的生日,你是主菜,他是裹着nai油的甜dian。他会不会也像你一样被xi的两tui发ruan,浑shen哆嗦?”埃里希说话断断续续,显然脑zi已经被搅得乱七八糟了,吐chu的词儿是宁死不屈,语气却暧昧旖旎。“恶mo!”被亲吻乳tou时他带着哭腔和快gan,用手捂住嘴唇小声说:“你放过他,这是我们的协议。他还有孩zi,你让他怎么面对海因茨?使用我吧,取走我吧,我已经被掠夺剥削的一无所有了。”埃里希gaochao的时候会咬我,有时是手臂,有时是肩膀,取决于他能接chu2到哪。

        “你gaochao的很厉害。”满足后我评价dao,“gan1嘛急着洗澡呢,不想再来一轮。”而埃里希此刻又恢复了冷冰冰的模样,用那种矜持平淡的声音说:“一次还不够么?我已经服完今天的苦役了。”

        他总是这样,让人又气又无奈。我爬过去亲了埃里希一xia,“你说的对,不能把你玩儿的早早报废了,你的苦役还很长呢。”埃里希脸腾的一xia通红,钻jin被窝翻过shen不再跟我聒噪。

        “真不知dao雪茄有什么好的。”我挤jin埃里希怀里,抢过雪茄像香烟那样深xi一kou。瞬间,nong1烈的气味席卷了qi官和nei脏,我yan冒金星,又是咳嗽又是恶心,被呛的yan泪直liu。埃里希接过雪茄,得意洋洋的把脸伸过来,在我的要求xia,双手若无其事地将我环在tui上,将雪茄夹在面前,动作优雅复杂的转动展示,传授正确的使用方式,嘴唇时不时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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