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科从后我从前。我终于可以看见埃里希的脸了,满脸通红,双紧闭,格略科的手印还留在巴上。我拆掉稽的枷,他甚至没在第一时间闭上嘴,而是像脱臼了一样张着,嘴角破碎,任凭唾滴滴答答往。“给我交吧。”我用商量的语气说。
埃里希筋疲力竭的抬起。他还从未给我交过,他觉得这太羞耻,太,怎么也无法接受将和联系在一起。他也不喜被交,尽每次都的脚趾蜷缩浑,仰着呻。
埃里希睁开睛,忽然咧嘴一笑。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格略科不敢把阴放他嘴里了。埃里希在混杂的药作用变成了一个绪不稳定的疯,谁知一秒他会不会开始乱咬。我要求换一个姿势。阴来时埃里希仰起很淫乱的呻,睛往后翻,一片白。我坐在床边,两条垂,压住他的肩膀。埃里希靠着床板,两张开,阴红垂,嘴唇微微张开,一缕唾从嘴唇黏到乳上,神呆滞浑浊,苍白的肤满是污渍,屁是一滩带血的,活像个“索钦尼”--直译为生虫的骷髅,代指那些游在安德烈公爵街的男倡。他们大多是上了年纪,残疾,撕碎证件逃避审判,或是刚刚刑满释放的米嘉斯男人和卡扎罗斯男人,没有份也没有钱,也因此没有尊严。他们价格非常低廉,甚至会为了一瓶啤酒交,终日披着破烂肮脏的军装,赤的,黏着汗和泥土的大,偶尔有几个会直接坐在木桶上假装遮羞,实则向路人展示阴。我们不屑于找这些行尸走肉,太脏太,且大多有药瘾和酒瘾,讲话颠三到四,无遮拦,一副破罐破摔的模样,也没什么姿。年轻一的风俗巡逻队成员倒是很喜拿他们取乐,让他们着在狭小的囚车里挤成一团,在颠簸的路上撞的破血。索钦尼们经常被逮捕,但不会判很重,最少一周,最多两个月就可以重新回到街张开揽客,只是衣服更破了,脸因为新增的伤又难看了几分。卖淫几乎是一种本能,他们竭尽全力的兜售所拥有的一切,明白自己尊严的价值约等于能活到明天的最低需求,一块面包,一个过夜的地方,两枚币。我们都很嫌弃这些男倡,觉得各方面都比不上瓦耳塔里的战俘有组织,有效率,有素质,有调,更别提埃里希了。我过去持认为他是特别的,但被生理反应控制的男人没有任何“埃里希”的特征,他还长着他的嘴唇,他的睛,他的脸,但他不是埃里希,肌肉的走向完全变了,好像松弛后又被忽然拉紧,重新胡乱组装。他成了对过去的自己的拙劣模仿,徒有其形却无其神的复制品,只遗传到父亲几分英俊的失望产。我捧起他的脸轮番呼唤,埃里希,克莱茨,少校,绿球缓慢转动,好像在自嘲,直到我开始叫他小麻雀。
小麻雀!
埃里希抖了一,愚钝的了嘴唇,一副呆滞迟疑的表,神茫然地在脑海里搜索这个名词所带来的隐痛。随后,他像扒手在犯罪前观察环境一样环视四周,随后闭上睛,轻轻去,侧躺在地,一只手握住阴,一只手挣扎着后。他笨拙地自,前后轻轻挪动,夹着摩,因为红的阴和肝门而呻。他的嘴唇轻微地一张一合,幅度很小,几乎无法分辨是空气引起的颤抖还是无声的语言。然而我跟清楚,我太过了解他了。他在说“不”,“不”,“不”,反复地说,哀切无助,肤在地上磨血印。他在请求自己把手拿去,他无法停止奸自己。
“他知我们在这儿么?”我问格略科。
他刚刚为我提供了一次,从两间抬起,满脸通红,“不,至少我不这么认为。他现在应该于幻觉中。”
“好的还是坏的?”
格略科摇摇,表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