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让他徒添烦恼?“你应该是瓦耳塔里最厉害的战士吧。”我笑着逗他,一边往他脖气挠一边说,“是不是呀,勇敢的小佩。”
格略科搂着我咯咯笑:“那您应该看看公鲍曼,他以前就是个拳击手,瓦耳塔里没人能打的过他。您知那个大个的军官么?他经常要鲍曼和别人打架,每次赢了之后就给他一个罐。”他忽然很戒备的看着我,语气都吓得变调了,“您不会让我跟他打架吧?”
我望着他,故作严肃,半天不说话。格略科紧张的捧着我脸一个劲儿的亲,呜呜撒,直到我说我才舍不得让公毁了他这样的漂亮宝贝才罢休。
我们重新把埃里希拽起来,一唱一和的羞辱他更的动作。既然你不是个好战士,就个好隶吧。我本打算亲自脱去埃里希的衣服,但我有一个更好的主意。同志谊于天,我说,格略科,你帮帮埃里希。
埃里希恶狠狠地推开格略科,站在我们面前一丝不苟的准备脱掉衣服。我把他拽近,轻轻一扯,腰上的绳系带就松开,啪的一声落在地上,打了他个措手不及。埃里希不喜这种衣服,我知,他隐晦的跟我投诉了许多次,不喜这种柔的,一拉就一丝不挂的服饰。他脸上的表始终庄严肃穆,如果不是手指和小的颤抖我都看不来他其实已经难过的快要昏死过去。我让埃里希跨坐在我上,将他过去很喜的冰镇窖藏啤酒从锁骨往倒,再从乳上。埃里希被我掐住腰无法动弹,只能通过后仰来躲避冰冷的酒和温嘴唇交替带来的刺激。我看透了他的小心思,另一只手完全摊开,住他的脊背向前,如此不仅的埃里希满酒气,瑟瑟发抖,乳也自然而然的送到了我嘴边。
我用尖往他乳孔里钻,疼的埃里希泪狂飙,滴滴答答留来。他的乳汁是酒也是泪,却喂不饱贪婪的孩。起初他还能勉忍受,只是努力夹紧双任凭我。然而格略科的加击碎了他的防线,他齿不清沙哑着嗓尖叫,糊糊的用气声哀求,绝望的浑发。埃里希发的声音像个低智的白痴,让我无比厌烦。于是我一边用沾了酒的手搓他阴的前段,一边咬着乳告诉他如果不听话,就让他上多一份被轮奸的验。格略科真是个彻彻尾的没有底线的疯,他一边咬埃里希的乳一边望着我笑,似乎清楚自己也只是在扮演一个角。我们一边舐少校无光洁的一边接吻,将埃里希折磨的生不如死。
刚开始我故意夸大我的醉意,似乎这样便能事半功倍的贬低折辱埃里希。我把他放在低的不能再低的位置里,一个酒后纵发的玩,一个可以被分享的,一个比隶更卑微的隶。然而很快我就真的有醉了,开始挑战埃里希到底能承受多少凌辱。
我先让让他和格略科都脱光,开始比较他们俩谁更漂亮。埃里希的很,修长笔直,尤其是小和大的筋脉,的时候可以被架在肩膀上欣赏。他的肤也比格略科洁净,没什么太大的疤痕和晒伤,苍白的像个锦衣玉的少爷。格略科的和则更饱满柔,腹线条也很紧致漂亮,只是不知是锻炼痕迹还是因为营养不良导致的。我用钢笔给他们位打分,格略科一副甘之若饴的模样,不知是真的还是装的,会因为我围着他乳写了个七而兴采烈。我也因此失去了兴趣,转而要格略科和我一起给埃里希打分。我命令埃里希立正站好,双手背后,站在小板凳上,方便我们围着他的转来转去。为了调羞辱,我特意给格略科换上一套还算面的浅西装,再上镜和写字板,假装是学者在鉴赏雕塑。少校的上被写满了数字,好像货铺里等待售卖的肉。五分,八分,屁七分,脑和嘴零分。
“你觉得怎么样?”我用笔帽戳了戳埃里希的乳。“颜适中,乳晕不大,也很对称。”格略科背着手,了镜,把发往后梳,“我同意您的观,但我认为我的更好看。”
我轻轻抚摸埃里希的小腹,不知为什么,他看上去比格略科还要孱弱,再加上本就年长几岁,显得更加沧桑憔悴。他太瘦了,过去肌肉的的痕迹也显得可怜巴巴,以至于刚刚被行灌的酒都让小腹微微隆起,即便站得笔直,努力瘦腹也能看轮廓。
“你也没多可怜嘛,”我用力戳他腹,仰满脸坏笑地说,“都有小肚了,看来在拉瑙卡攒了不少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