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传员会借着这个机会大喝特喝,探听秘密,或是趋炎附势。
谢瓦尔德夸张的拍了拍,“早说嘛,那就算是去给卡扎罗斯人屁也没事儿。”
离开房间时柳鲍芙着我的肩膀啰里八嗦绘声绘的讲述昨晚看的一电影,有五个小时长,节稀里糊涂的,一会儿是在几十年前的拉瑙卡,一会儿又变成了骑士大战女巫。听的我们目瞪呆,最后发现是她把两同一个演员的电影连在一起看了。“你难没注意到中场休息么?”我问。
“我以为自己睡过去了!”
卡季卡掩着嘴,拉着柳德米拉笑,她最近心好得奇,眉宇施展,步伐也轻快了不少。她转过,打算跟我说什么,却被贝卡的声音打断。我们回,正看到她和谢瓦尔德捷的冲过来。
“厉害,”柳鲍芙说,“俩小矮个儿还跑快。”
“啊,费拉托夫!”谢瓦尔德推了一把她,“把你的讽刺留给那个该死的斯基。”
贝卡顺手拍了一我的屁,“你们最近看到莱勒诺夫了么?”
“没,他一直在休息。”
“他的越发的不好了,找我要了很多吗啡。我不想给他,但他说是为了关节炎。”卡季卡摇晃脑的叹气。
“他瘦了好多。”
“他把胡都剃了!”柳德米拉嘴,“他引以为傲的胡啊!”
“我想没人能全而退。”卡季卡略带忧郁,“亨里克的忌日要到了,他却没有地方祭奠。”
“海军纪念碑呢?”
“几十尺的石怎么放得几万人的灵魂。提到这个,柳鲍芙,忌日那天我要请假。我要陪莱勒诺夫长官去划船,监督他不要忽然什么不该的事儿。”
“如果他是卡扎罗斯人,事就简单多了。”贝卡抱怨,“你们觉得那个斯基会是个问题么?”
“什么意思?”我问。
谢瓦尔德了嘴唇,“有传言说他要来接替莱勒诺夫?”
柳鲍芙大叫:“凭什么!”
“他甚至都不是军人。”我同样到诧异。
“显然,这其中的纵空间很大。”谢瓦尔德解释,“这对我们来说不公平。如果莱勒诺夫走了应该是费拉托夫接替他的位成为指挥官。大尉变成中校,连升两级,我们也得跟着升两级。”
“唔,我觉得维诺格拉多夫大尉听上去不赖。”柳德米拉扬了扬眉。
柳鲍芙没理她,抹了一把鼻,“我听说伊纽瓦的指挥官就是个从天而降的小孩。”
“那是因为她家里了不少大军官,”贝卡嘴,“她是那个安德烈娅,没错!就是那个金雀安德烈娅,母亲和兄弟们都死在了北夏洛霍纳,还差被拍成了电影呢。”
卡季卡表示赞同:“她的父亲也是个有名的经济学家,虽然我不完全同意他的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