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埃里希在什么呢?房间里散发怠惰的睡意,他躺在两个枕间,脸朝,睡的四仰八叉,被乱七八糟的缠住,衣服卷到,小腹和后腰。阳光透过窗帘,在他的肋骨和肚脐上投几抹暧昧的阴影。一只脚伸被和床沿,暧昧的悬挂在半空,瘦骨嶙峋。空气是冷调的,蓝灰一片,显温柔又透着寒气的凝固望。我走过去,站在床沿,指轻轻顺着埃里希脊椎动。他没醒,翻了个,毫不讲形象的四肢张开,把凹陷的腹呈现在我前。如果这是在电影里,我应该爬上床,和他温存,叫他少校。然而可惜,我只能把手伸他的衣服,细细抚摸,探寻沉睡的乳和苏醒的乳有什么区别。它们更温顺,没什么存在,静静地等待摸,不太容易被唤醒。我拿照相机,拍他幼稚的睡姿和乳被我夹在指尖的模样。除了睛和嘴角的轻微动,埃里希始终没有反应,任凭支,我把他的胳膊和摆好,盖上被,心底忽然生愤恨,对我也对他。
我走楼梯,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怒火是如此成熟且应当。我甚至不想去折磨埃里希,我相信清醒过来的他就能把自己吓死,“克西米连,过来帮我穿军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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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耳塔午开会,除了保安局只来了谢瓦尔德外所有人都被制参加。最近陆陆续续从别的地方转来了些新军官,虽然大多不直接在瓦耳塔工作,但作
“如果我可以问的话......”
然而除了在保护埃里希这件事儿上所展现的令人疑惑的勇气,大多况他都是沉默温和,尽力不引人注目的,只有在回到自己床上时才敢稍稍舒展一筋骨。他劳作了一天,完家务已经疲惫不堪,在床上沉沉睡去。只要一风草动,他都会神经质的动一动,却累的无法醒来。他本不该如此辛苦,神上的压力远远大过白日里的工作。我看着他在睡梦中角落的泪会不由得觉察一些酸楚,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多他一。他的日必定不好过,仰仗带着戏谑和狎玩的望苟活。他还年轻,却已经成了拉瑙卡的远近闻名廉价的卡扎罗斯婊。他担心某天我忽然决定玩儿厌了,打个响指便把他丢还给摇摇坠的残忍命运。他知以自己的名声,就算不死也会迅速沦落到其他人手里。。不需要过多想象,只要看看舒勒便可以瞥见安抚与重建项目到底将他们置于何地。更何况被抛弃的卡扎罗斯战俘。穆勒,我漂亮,能,年轻,健康的穆勒,还有那么多可剥削的穆勒,主观意义上来说已经被玩儿的乱七八糟了,价值也因此大打折扣。他会被迫永远沉默,成为随时张开双的提供服务的隶。他知还有多少种意想不到令人发麻的蹂躏方式是我不曾忍心,但其他人会迫不及待施加于他的。说到底,他也不过是罪孽深重,被判以屈辱的方式忏悔,一次两元的克里瓦小屁。何必对这种货手?形容恩斯特的话在穆勒上同样的成立。朦胧的柔和意夹杂着轻浮的恶意,我逐渐享受利用这份恐惧和悲哀调教穆勒,让他终日惶惶不安。这其中多少参杂了些矫的报复:他的取悦对象,应该永远以我为优先,而不是那个每晚膝盖被推到,遮着脸呜咽的小麻雀。
他喝醉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宿醉没什么大不了,我的父亲过去常常这样。战争刚结束时柳鲍芙带着我们豪饮,也是经常喝的天旋地转才罢休。但埃里希喝醉这回事儿就是让我非常气恼。他应该学习穆勒认清地位,明白自己是囚犯,是玩,应该夹紧尾巴,终日郁郁寡,泪满面,而不是宾至如归的挥手对穆勒说“给我拿两瓶那婊珍藏的好酒”(我非常确定埃里希应该不会用这个词,但如此幻想有助于我积攒愤怒),他怎么敢用酒来麻痹痛苦,逃离我心设置的惩罚?他难不担心接来会面对的命运么?还是说小麻雀已经恃而骄,知再糟糕也不过是一顿心不在焉的殴打?
木盒,快快交自己的珍宝,不合作的场就是被摔成碎片。一个人只能承受那么多痛苦和折磨,不想彻底失控就要学会把主动权和所有权拱手让人。
我堵住他的嘴,给了他一个很深很深的吻。“你不可以。”我说,“克西米连,你要学会什么是边界。”
穆勒从厨房里走,两只手在围裙上,接过勋章。我看着男人脸上柔的金汗,吻了吻他的巴。“让埃里希好好睡。”我说,“他好奇昨晚说了什么,把床边的录音给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