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大作。
“您叫什么名字?”
我随说了一个我能想到的最卡扎罗斯的普通名字:“格特鲁德・科赫。”
“您的音很独特,您是哪里人?”
“我的保姆是米嘉斯人。”
“您是哪里的?”
“温德尔布吕克。”我说了一个接壤地区。
“您在齐格勒将军手是什么职位?”
“打字员。”
埃里希神一变,提防的向后退去,“你撒谎。从一开始我就觉得不对。我从没见过你。女人绝对不可能从事这种机密类型的工作。你是间谍么?” 他开始往门移动,“穆勒!”
我站起,决定接着演去,“恭喜您通过测试,请在此等候,不要慌张,您没有任何危险,我现在就叫我的上司来向您解释。”埃里希将信将疑,想要说什么,又因为醉意上涌而作罢。 我走房间,正撞到急忙赶上来的穆勒。“一切都好么?”他穿着围裙问。
“我好的,但埃里希要不好了。”
穆勒那种熟悉的,求专用的悲伤又暧昧的微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我堵在嘴里。“别费,他刚命令我通缉恶恰尔洛夫。”
穆勒愣在原地,徒劳的张了张,最后说了句:“您手留,少校喝多了说胡话而已,不是真心的。”
我哼了一声,穿上军装外套,回到房间。埃里希看到我的衣服,啊的一声站起来,摸遍全都没找到枪,只好用蛮力推开我,想要打开门,却发现被锁住了,连钥匙也被我踹了兜里。他又转到窗边,想要窗,却发现不去。与此同时我就站在房间中央,百无聊赖的看他跟一只蠢兮兮的狗一样急的满地打转。“婊。”我冷不丁地说,将手枪举到他的脑后。“闹够了么?”
埃里希打了个哆嗦,好像被这个称呼吓到了。“你到底是谁?”他颤颤巍巍的顺着我手枪的方向,慢慢坐到床上,“别这样。”
我不想冒险,不顾反对把他拷在床,开始慢条斯理的隔着衣服抚摸起他的大和。他被摸的缩成一团,惊慌失措的叫起来,好像是第一次被奸。“你被卖了,”我轻柔的告诉他,“你被卡扎罗斯卖了,卖给我当隶了。所以快张开吧。”
“你到底是谁!”埃里希被吓的僵住了,浑发抖,开始歇斯底里的尖叫,“救我!穆勒!救我!”
我低,用牙齿解开他的衬衣扣,指过乳,又引起一阵颤栗。“穆勒也被卖了,你们一起被卖了,打包售,买一送一,你忘了么?”
他在我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力度之大疼的我一拳打向他的肚。他吃痛松,努力摆防御的姿势,“你是谁!告诉我你是谁?”
我摸了摸肩膀上渗血到伤,心里有气,却乎意料的平静,转过冷笑着说:“你其实早就知了,不是么?”
埃里希神戏剧是最好的证明。他凄惨地哀嚎起来,奋力挣扎,像条脱的鱼一样把栏杆拽的砰砰作响,一一的摔打在床板上。“救救我啊,我不要死,救救我!谁来救救我都好啊!”
我收拾好离开房间,留他一个人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