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遭到了背叛,“我以为您死了......”他带着哭腔指责,“我把您当英雄....”
谢瓦尔德等不及了,一脚踢在他的膝盖后方,男孩跪在地上,开始凄厉的尖叫。我们轮柯尼希,他疼的死去活来,几次昏过去又被折磨的醒来,如小兽一样亢悲鸣,“我错了,我认错,”他尖叫着,扭动着还没长开的少年肩膀,想要从敌人桎梏中逃离,“求求你们了,让我回家,我想回家。”女兵们抓着关节把他重新倒在地,像只标本青蛙一样,被钉的四肢大开。
“他和你有一样的音诶,”我笑着对埃里希说,“就像在年轻时候的你。”
柯尼希变得毫无攻击力,曾今的装甲少年兵,瘦小,苍白,浑青,鲜血和,因不知哪一的伤而呻,用奸和折磨开启崭新的成年人生。他如一只羽翼未丰的鸟,瑟瑟发抖,柔的卷发湿漉漉的黏在额上,胳膊和大上挂满淤青,其中带血的甲印来自谢瓦尔德,有机油的指纹来自贝卡,如手镯的弧形则来自柳鲍芙。
我已经很久没和埃里希以外的人过了。因此我后他时竟觉得有恍惚。埃里希再怎么消瘦也是一个壮年男人,柯尼希却实实在在是个孩,孱弱的晃动着,甚至无法保持翘起的姿态。我们只好垫他的才得以顺利去。他痛的太厉害,竟在意识朦胧间抓住了我们的手腕,像难产一样息着,随着每一次发尖细的嘤咛。他的后又紧又涩,且得惊人,不论多少油都不起作用。
“看看那是谁?”我把柯尼希抱在怀里,用手指堵住他的铃,用力摩。
柯尼希声音都变调了,“是少校,是克莱茨少校,”他无师自通的开始冲我哀求,“让我,求求您了,长官,让我。”
“埃里希,你说,我要不要让他?“
埃里希的手背被自己抓了鲜血,他看着我,满脸心碎,好像不敢相信我竟会如此恶劣。我阴,更用力的去,柯尼希哀嚎着摔倒在地,浑搐起来。鲜血从后源源不断的,地上也多了不少猩红的鞋印和手印。“救救我,求求您,”柯尼希的蓝睛透过被汗浸透的刘海,满目苦楚,明明还是个孩,却有死者的般疯癫的神,“少校,带我回洛夫城,我要妈妈,我要回家,我不要......”
话音未落他就挨了不知那个军官的靴,被踢到更远的角落挨。
暴的重是暴力。当柯尼希被的没力气反抗,又有髓知味的迎合时,我们就揍他,把他当块沙包,又踢又踹,打到他开始咳血。贝卡抓住柯尼希额前的刘海,他坐直,然后狠狠的亲在男孩浮的嘴唇上,“老天,我收回我刚才的话,他可真是块儿肉。”贝卡满足地说。“再被几次,又是个新婊。他有这个潜质。”
我们轮扇他耳光,军人糙的手掌不断地击打在少年浮的侧脸上,柯尼希连哭都哭不来了,唾混着鼻血从嘴唇滴落来,昏昏沉沉的闷哼。贝卡松开手,他绵绵的趴在地上,被了骨似的,一动不动。“死了?”卷发姑娘鄙夷的用鞋跟碾压着他的。“这帮卡扎罗斯人越来越没劲儿了。”
不过柯尼希归结底是个很可的男孩,于是贝卡招手叫另一个刚被完闲来的战俘把他带去医务室治疗。
“那个个漂亮的,”谢瓦尔德注视着他们踉跄离去的影,“我还没过镜儿的呢。”
“格略科么?你会喜他的。”贝卡着气,嘴唇汗津津的,“什么时候想要?我把他刷净送过去。”
“明晚?不,就今晚吧。他没事儿么?”
“战俘没法拒绝看守,这是瓦耳塔守则第一条。”贝卡去嘴唇上柯尼希的鲜血,不以为然地说。
我回到埃里希边,一边拭柯尼希的鲜血一边问他觉得如何。埃里希忽然缩小了,捂着耳朵,带着硫磺地狱中的灵魂一般的神。“为什么,为什么?”他神经质的重复着,不愿意看我,脸颊上的印记被汗和泪冲刷的有模糊,如痛苦的涟漪。
“你想跟他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