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哭泣,泪滴落在埃里希裂的嘴唇上。“哦,少校,” 他抚摸着埃里希的脸颊,好像不知该如何收拾碎了一地的晶花瓶,“我要怎么办,少校?我要怎么办?”
可怜的克西米连,愚蠢的克西米连,弱的克西米连,还在等待长官给自己命令。他没法一个人独立的活着,他总得听命于谁,总得谁的附属。
“您歉吧,求您了。”他呜咽着将埃里希安置在椅上,后者一抹苦笑。没有意义的。我好像看到埃里希用嘴型说。
我冲埃里希的脸上吐一香烟,看着他委顿的面孔渐渐变得清晰,“我们再来一次。你是贵族么?”
“我可以一烟么?”他着一张苍白的脸礼貌发问。
“当然。”
他用指甲破碎的手指夹住,深深了一。每当他表现的像个刚被抓到的军人我都能瞬间想到十几种不同的玩儿法,不禁瞬间亢奋起来。他演技很好,如果可以这么说的话,好像不曾被我的一一撞击床板,不曾半羞涩半怨恨的和前的审讯官接吻一样。
埃里希烟瘾并不大,要求烟很可能只是个幌。如此一来他就不是因为屈打成招才回答问题,而是势均力敌的等价交换---你给我香烟,我可以屈尊小小的合作一会儿。
“你是贵族么?”
“我不是,我外祖父是,但没有土地。”
“真可惜,本来你的屁可以翻一倍价格。不过你音雅,味儿很正,叫起床来估计和贵族没什么区别,包装一,能骗过不少米嘉斯人。” 我故意模仿谢瓦尔德的语调,就像讲了一个糟糕,但你有自信所有人都必须捧场的笑话。“如果我要你得花多少钱,穆勒?”
“您不需要花钱,您是战争英雄,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穆勒早就被调教过了,对答如。
埃里希疲惫的扫了穆勒一,有指责也有同。
“不错,不过你本来多少钱?”
“两块一次,交免费。”
我双手一摊,“而我一分钱都没花就把你带回家了,谁说不是价廉呢?”
我接着盘问埃里希,“你上过军校咯?”
“是的。”
“几年?”
“从八岁起,在南博森卡扎罗斯军官学校读到十八岁,加首都步兵军团预备军,然后去级军官中学读了两年。”
“然后呢?”
“档案上都写了。”埃里希弹掉烟灰,一只手撑着---这个动作代表他筋疲力尽了,急需静来好好想想一步该怎么。我在床上格外兴致涨时他也会同样的神,苦思冥想如何将我开开心心地打发走。
我走他手中的香烟,烟上带血的唇纹使心不禁漫起一阵涟漪。我在房间里走动时他始终神淡漠,直视前方,不看我也不看穆勒,耷拉着,有疲惫似的。
“哪个是你的惯用手?”我问
穆勒已经猜到了要发生什么,却不敢开求饶,只是愁眉苦脸的举起左手,我把烟递过去,然后拽起他的右手压在埃里希面前的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