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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 > 瓦耳塔守则与没有人能审判的罪犯

瓦耳塔守则与没有人能审判的罪犯

我总是要求穆勒在一旁观看。在这场残忍的通俗戏剧中,人人都有自己的角。埃里希是百折不挠,宁死不屈的英雄,我是残忍冷酷,待成的恶棍,他则是贪生怕死,颜卑膝的叛徒。他知自己永远不会是主角,永远不会是英雄,他太平凡太怯懦,又有许多牵挂,宁死不屈是一项对他来说代价过于昂贵的殊荣。但我也知他从未真正背叛,他的忠心永远属于少校,他永远尊敬他,崇拜他,甘心成为他的反题。克西米连・穆勒,既不聪明也不勇敢,空长了一张漂亮的脸,却有满腹愚忠。

        他经常背着我搞一些的小动作来帮助埃里希,比如违规在面包上加满黄油,在燕麦粥里放许多蜂蜜。他要跪在地上拭我因为殴打他发誓效忠的长官而沾上鲜血的靴,谄媚的站在一旁伸双手去接我刚刚用埃里希后背灭的烟,然而这都无法阻止他每晚都在睡前祈祷埃里希能保存勇气,在地狱中存活。

        然而穆勒的能力终极有限,埃里希还是一日一日的消瘦去,肤白里透青,睛深深凹陷,我曾花了许多功夫才治疗好的伤再次裂开,惨不忍睹。我负手看着他昏死在刑架上,不禁叹摧毁一个人有多么简单。我用了三四个月才叫他看上去没那么像个囚犯,然而再次被简化成非人的模样只需短短两周不到。当蜷缩着,一丝不挂,如丧家之犬一般拴在在角落里昏睡时,埃里希看上去和任意一个战俘营里的卡扎罗斯囚犯没有丝毫区别。同样破碎,同样瘦削,同样狼狈,无从辨认。

        我不给他穿衣服,也不他,只是羞辱,将他作为这一变成常态。我甚至把午茶的地换到地室,就为了能一边啜饮一边欣赏他奄奄一息苟且残的痛苦模样。

        我丢一块饼,正好砸到埃里希手边。“别睡了,懒骨。”

        他动了动手指,昏昏沉沉的扶着墙沿坐直,带动手铐脚镣哗哗作响,尽可能远离那块饼神涣散,咳嗽不止,费力的拉过那块不甚厚实的棉布遮羞。

        他不求饶,好像知这在瓦耳塔不用一样。我有时觉得在这方面我们相似的,我从未任何带有暧昧意味的举动,而他也从未诉诸旧以求自保,“您难我么了么?您还记得我们一起分享的苹果派么?”此类对白不会现。我们很默契的扮演着狱卒和囚犯的角,假装过往的一切都没发生。我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他在折磨中验到了某种安,疼痛比过去“虚假”的温馨更适合他,更适合少校。比起瓦耳塔,更重要的是逃离赫塔・恰尔洛夫。

        埃里希是在惩罚自己么?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非常残忍的主意。

        “穿上衣服,”我将手铐的钥匙放在地上,“你要去审讯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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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审讯室”就是那间一直空着的卧室,我坐在一端,好整以暇的目视穆勒搀扶重新收拾净,穿着整齐的埃里希坐

        “你留,”我叫住正打算离开的穆勒。“过来。”

        他惊恐的转过,很快的看了埃里希一,然后踉踉跄跄的走向角落,把自己隐藏在阴影中。

        桌上依次摆放着埃里希的档案,烟灰缸和笔记本,标准的审讯置。

        “对于这个年纪的男人来说,你长相倒是不赖”,我一边翻开档案一边评价,“有贵族军官的味,你是贵族么?”

        埃里希没有回答。

        我勾了勾手,示意穆勒向前两步:“你在瓦耳塔待过,对不合作的惩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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