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阿玛那么大一人,黑白都得给面的,他还脸薄呢?”
“你可别把他这样的人太当回事儿了。越是他这样的人,脸越薄。”接着赵嘉霖又心有戚戚的把脸侧到了车窗那边,“都说脸厚的人什么事儿都得来,其实脸薄到了一定程度的人,也什么事儿都得来,并且来的事,可能更可怕。”
“呵呵,那你爸可别去找人把周荻给剁了!”
我开了一句很不好笑的玩笑。赵嘉霖转过看了看我,并没说一个字。
不过话赶话,她这么一说,到让我脑里一亮。
“我说嘉霖,你刚才说我要是在这个时候对你好一的话,搞不好你就会为我什么都心甘愿的,对吧?我现在突然觉得我应该多对你好儿。”
“啊?”赵嘉霖怔怔地看着我,脸上立刻泛红了起来,“秋岩,你……你想……”
“我还真想有儿事儿,让你帮我……”
看着车已经开到了可以见到市局大楼的街,但我心里也是忐忑不安的,于是我很刻意地把车找了个距离市局最近的那个十字路旁边的办公楼前的车位,停来后,注视着前方深呼着。
“你,在这儿要……你要……嘛呀?这里……这么多人呢……”赵嘉霖的呼也渐渐急促起来,但心里紧张的我,其实有没意识到她的生理反应。
我想了想,侧过看着她,咬着后槽牙说:“嘉霖,你说咱俩误会也闹过了、平时吵架也没少吵,而且你我在一起也算是搭档、还算一起经历过生死的,对吧?我可以信任你么?”
赵嘉霖听我这么说,脸渐渐恢复正常,但是呼的频率并没放来:“那……那是当然啊。咱俩也算同病相怜,而且说实在的,我朋友不多,我现在也确实把你何秋岩当朋友了。你当然可以相信我。只是……你到底要说什么啊?”
“你说你今天闯了一个祸,我今天也想闯一个祸——而且,我觉得我实际上这个祸已经闯了,还其实一直在闯着,而且我觉得这个祸,我不得不闯。”
“啥意思?没听懂……轮到你给我翻译翻译,啥叫‘闯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