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倒是瞄准别人、找一个你恨的女生祸害啊,人家蔡梦君那么好一姑娘,你也忍心……”
我听得实在有不耐烦,找了个小路把车靠边听了来,并猛踩了一刹车。
“不是我说,赵嘉霖,你今天吃错什么药了?你有劲没劲?”
没想到赵嘉霖这家伙却地笑了起来:“哎哟,怎么了呀?生气啦?”
“我们一组王楚惠的魂儿,是撞客了、完后又附在你上了是怎么着了?一大早的本来就心烦……你车吧!”
“我……我跟你闹着玩呢,你还当真了?”
“车!自己走吧!烦死了……”
“不是,我……”赵嘉霖一见我真生气急,又有尴尬加悔悟,“我真是逗你玩呢!我寻思你不得像以往似的,跟我回两句嘴、吵两句架?”
“你有病吗赵嘉霖!好好的非要跟我吵架?还净往我上的痛戳?”有时候话赶话,人和人之间现矛盾的时候,一方顺着另一方说话,另一方反而更容易发火。此时此刻,我对赵嘉霖就是这么一种态度,看她的表我是觉得她就是那我找乐,虽说这个行为确实让人生气,而我在这一刻见她示弱了,反而有歇斯底里。
——或许我更生气的是我自己,真的解决不了她破的那些我见不断理还乱的羁绊。
“我没合计真气你……我……我错了还不行么?”
我想了想,挠了挠,愤怒地看了看一脸委屈和悔悟的她,顺便瞥了一车窗外的咖啡屋,找补似的对她说:“那啥……你吃早饭了么?”
“唔……我吃过了。”
“那行。”说着我看了看左后盲,又把车开会了路上。
“哼……不识逗的家伙!”赵嘉霖自己挑事儿,被我吼了这么一通,却委屈地抬手,扯了两指上的倒戗刺,有抬起来斜看着我。一和我往右后视镜瞥过去的目光对上,她又立刻住了。
——第一次见她如此这般,像个顽捣,却在被喝止之后独自暗戳戳碎碎念的小媳妇一样。
“那你呢?你今早来嘛的。”我想了想,补了一句。
一听我这么问,赵嘉霖又重新轻松了起来:“呵呵,我啊?我是专门闯祸来的。”
“闯祸?”
“嗯。我闯了一个如果我全家知了之后,可能会炸锅的祸。也是以前的我,可能都不会的一个祸事。”
“我说三格格,咱说地球上碳基生能听懂的语言可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