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而当他居然明着了夏雪平的名字的时候,我心里更是突然有些窝火,但我转念一想,这家伙正因为刚刚在林霜晗全家那的遭遇、绪正奸着他的理思维,我要是再突然搂不住火、跟他一起绪上,那我俩别说这一趟车没办法开去,往后兄弟也好朋友也好也够戗能的去了。
可紧接着,我就突然发现一个问题:我什么时候跟他说过,我和夏雪平分手、且还是因为周荻了呢?就算分手的事是他从小C那儿听说了,我没记错的话,我似乎也没告诉小C这里面有周荻的事。
“你怎么知‘因为那个周荻’的?”对于这样的事,尤其是针对大白鹤的事,我一般都选择直接问。
“呵呵,这还用怎么知?二组那个赵嘉霖婚礼上,我就发现夏雪平和周荻有不对劲了,当然主要是周荻那家伙单方面冲着夏雪平眉来去,你以为我傻,看不来?”说着说着,白铁心抬胳膊就把自己的泪往手背上蹭,他的手里还死死地攥着那包面巾纸,接着他啜泣着,又斜瞟了我一,继续说,“至于你刚才说小C……呵呵,就那么回事吧。我现在要是上回去找她,我也上不知该说啥。反正我这回是看明白了,这女人啊,她们从来都不会让你去利用她们什么,而天生就觉着她们理所应当地该利用男人些什么——真是这世上最贱的生!”
“唉,你消消气吧……”我也实在是不知该继续说些什么了,并且照导航上的地址,我这么一会儿左拐右拐连续绕了好几个弯,开着开着竟然到了东郊的老工业区这边。这片区域我先前还真是不怎么来的,所以对于路况真不熟悉。东郊老工业区这片,说好听叫“富有年代”,毕竟这里留了大量苏联援助和国际共时期、甚至是伪政权时期的好多老旧俄式和日式建筑,说不好的,那就是严重落后加上脏乱差。大半夜的,大白鹤非得把我往这领,我也不知他要嘛,因此,这圈给我绕得,也让我的心里更加烦躁。
大白鹤也似乎看了我的烦躁,也深了一气,稍稍平复了一全爆发来的戾气。他想了想,对我问:“听说怎么着,
今天你带着人,跟报局的去把那个著名的加拿大老婊舒冰给抓了?”
“这事儿你都听说了?”我有一搭没一搭地问。
“这又不是啥机密。前些日省海关署边境治安局的人来找过我,舒冰和那个崔林的机票就是我们网监帮着查的。今天你们重案一组又从总务借了那么几辆车,而这阵儿海外关于舒冰在F市被抓的新闻都炸翻天了,你说除了是你帮着去抓的,还能有谁?”白铁心又笑肉不笑地说,“行啊!秋岩,你最近越来越发达了,那当年红党专政时候,帮着闽州富豪廖昌兴逃到温哥华的舒冰你都能参与抓捕!这指不定哪天,你何秋岩是不是就跑到首都去当中央警察长了、坐在易瑞明面前去开会了啊?哈哈哈!”
“嗯,知挖苦损人了,看来你这会儿是真醒酒了呵?”我也假笑着说。其实先前大白鹤也非常喜挖苦别人损别人,但那些话全都是带着十分满分玩笑的意思,并不是在潜台词当中去想要跟谁表达什么不满或者跟人结仇寻衅。而今天他说的这些话,真的没办法让我由衷地笑来,坐在他边,却像是坐在千里之外。
紧接着,大白鹤又把一斜、朝着椅背一靠,带着几分醉意外加几分愁苦,对我问:“秋岩,你说这人,怎么才能让自己变得更让别人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