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等会儿!小,你现在是有些不够自信吗?曾经敢与天公试比的那个何秋岩哪去了?以前成天,你现在有机会扬名了,咋还怂了呢?”
“那不然呢,老狐狸?我在你们的嘴里传得,就好像我明天就要跟那个蔡家大小结婚了似的,在你们嘴里传得都板上钉钉了!但是如果人家没看上我,或者我没看上人家那该怎么办呢?”
“哈哈!什么嘛!之前混不吝得能把天给戳个窟窿的何秋岩,居然也谨慎起来了。人们都认为谨慎的人才有人格魅力,但实际上越谨慎的人越无聊,不是吗?”接着,这家伙从袋里掏来一烟,叼在嘴里也不上,而是在此之后掏了打火机,一边拨着防风盖把玩着、发泠泠如滴一般的响声,一边对我苦婆心地解释,“——你听我说,小秋岩:这件事无论成不成,无论蔡先生家的那位大小看不看得上你,秋岩,你现在都已经是蔡先生亲自认可过的人了,而且对于这个,远要比你去他们家吃饭然后赢得蔡小的芳心重要得多的多——昨天晚上聂厅长给我打的那个电话,加上现在放在你办公桌上的委任状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嘛?而至于你和那位蔡小的事,如果之后可以成的话,那就算是上添花了!秋岩,你小可要知,在经过了上官果果这个案、外加这两天蔡先生亲自带人去给那些离退休警官警员们送福利送温,现在在Y省,蓝党的民心势是要远远超过红党的,落后的乌云和腐朽的污浊终将退散!而你呢,不是说你去人家吃顿饭就能牵动两党,你是刚才我说的这两件事的中心人啊!就这么跟你说吧,你现在要是真不警察了,蓝党那边的说客团,绝对会来延揽你加他们的,并且肯定会让你直接去选行政议会的议员!所以啊,把握住自己啊,秋岩!”
我咬牙了唾,咽一酸楚后开问:“那夏雪平怎么办呢?”
“雪平啊……”徐远抬起目视前方,想了想又对我说:“你放心,委任状上也说了,雪平的况只是暂时的。在不久的将来,我相信像雪平这样的警界人才将会有她真正合适的、真正能够让她才尽其用的用武之地——我敢保证,至少在Y省,她这样的人才不会再被人埋没、被人排挤和构陷了。不过,有一件事,你的很对,秋岩。”
“什么?”
“断了和雪平的‘那种关系’。”徐远目光如炬地看着我。
我低苦笑一声,实在无言以对。
徐远又拍了拍我的肩膀,继续说:“其实无论本次地方大选的结果是怎么样的,我和量才我俩各自,都讲会对咱们F市警察系统的风气行一番改造,手段方法肯定会有不同,但是目的都是相同的:咱们警察系统的一些问题,该拿来改改了。小,你和雪平都是很的警察,但如果你们母俩‘那样的关系’再继续去,终有一天会被人发现、然后受此拖累。我不想看到那样的一天。秋岩,人终究是要走正路的!”
——人终究是要走正路的……
那我受到了蔡励晟的赏识,破格提为重案一组的组长、去掉了“代理”这两个字,难这就算是“走了正路”了吗?
那我去了蔡励晟家,和蔡励晟跟她的夫人,还有那位我素未谋面的蔡小吃了一顿饭,或许继而,我和她之间会发生些什么关系、甚至在不远的将来,我赘了蔡家,和那位蔡小结了婚了,难这就算是“走了正路”了吗?
而我和夏雪平的关系彻底覆难收,她跟那个周荻比翼双飞,而我则找了其他的女孩,我只能偶尔带着百分之二十的恶心、百分之三十的痛惜、以及百分之五十的惦念在心中与夏雪平遥遥相望,难这就算是“走了正路”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