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蔡省长”“送蔡小”的字样。不用多说，这也都是张霁隆准备好的。所以我午去只是找地方理了个发、洗了个澡，然后找了个公园发了半天的呆。随便吃了几三明治沙拉，回到局里之后又百无聊赖地看了一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接着我就回到寝室里睡觉了。

        觉这没有什么明显要紧案的日，活得远比有要紧案的日要累得多。

        “能跟我说说，到底怎么了吗？”我实在是受不了看人哭。女人哭我受不了，而一个大老爷们哭我更受不了。

        “我没事……”白铁心转过来看了我一后，又转回去连忙抹了抹泪。

        “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啊，老白。”我斜看了看他，“‘一个大老爷们儿光在那儿闷哭，还连一动静都不，还是个大老爷们儿吗’——这可是我在警专宿舍认识你第二天的时候，你跟别人说的话，你不记得了吗？而且，你大白鹤警官，以前跟我可从来都不把遇到的事藏着掖着的。说吧，到底咋的了？”

        白铁心却先没直接回答我，而是抬起了自己的右手，缓缓地翻转着手臂，并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手掌和手背：“秋岩，原来我以前竟然是那样的人吗？”

        “对啊。”我又瞟了一大白鹤，接着我想了想，还是直言不讳：“老白，咱们哥俩在一起当兄弟，也差不多五六年了，有些话，我得跟你好好说说：你最近整个人变得阴鸷了，自从我十一月份差回来，我就从你上看到的，全是乌云密布，阴霾濛濛的，你事说话都变得阴阳怪气了起来。我不知你为什么对我会变得这样，老白？我觉着我们兄弟之前明明好好的，我想不通，我外这一个月，我在外地又得罪了你什么？而且不只是我，还有小C，你对小C也越来越不好了，你承认么？你甚至还跟她玩起了一刀两断、一拍两散的戏码——吴小曦虽然跟你不是一个姓的，但是刨除她是你女朋友的份儿上，她还算得上是你的妹妹。她那么好的姑娘，又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呢？”等完了这个长长的信号灯，我又斜看了看依旧在一边的白铁心，随后我起车上路，继续说：“思来想去，我总算明白了你为什么整个人都变了。”

        “呵呵，为什么呢，何老师？”

        “因为你们网监那个新来的小萝莉，对吧？没记错的话，她叫林霜晗？她爸是省厅公务联络办公室的副主任，她妈妈是联络办的秘书。你就是因为她……”

        没等我把话说完，大白鹤突然摇了摇，泪也跟着漱漱落：“不会了，以后都不会再因为她了。”

        “怎么了？”我追问了一句。可话音落了两秒钟之后，我立刻意识到，好像这句“怎么了”追问得有多余。

        “哈哈哈哈……彻底跟她断了呗，还能怎么了……”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

        我在心里，替大白鹤把他剩的半句话说完。

        人是一种很有意思的动，立场经常会摇摆得毫无节。刚刚明明我还在为小C仗义执言，而这时候在我听到了大白鹤跟那个小林

        断了关系，我竟然却开始为他和那个小林的这段关系惋惜了起来。

        “好吧……抱歉。没想到那个小丫，跟你才认识了多长时间啊，就能让你难受成这样？到底怎么回事？”

        白铁心用手背了睛，我上又递给了他一包面巾纸。他接过了面巾纸后，只是把面巾纸攥在手里，咬着牙哽着声音掉着泪，缓缓跟我说：“我今天晚饭的时候，是准备跟林霜晗一家四吃饭的。她还有个哥哥，也跟着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