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看过了——就拍到三个黑影了你们办公室,一个大概一米七五左右,一个一米六八,一个一米六五,一米六八那个貌似还是个女的;他们了办公室、撬了屉、翻了翻里面的东西之后,啥也没拿走。”说着说着,方岳突然冷笑了几声,“呵呵,我听说网监那个白铁心不是跟你关系不错的么?
先前他没少怼过我几次,我还真当他是为你跟我气呢,怎么,这些事他都没告诉你?他可是十几分钟之前还在局里、跟他们那个小妹妹一起值班呢,我看到过的监控录像他可是也看了呢!呵呵!”
“大白鹤最近……比较忙,他还没来得及跟我说。刚才路上我还看见他了呢,well,跟他那个小萝莉女友一起,”我心里也是极其不舒服的,但是面对方岳的咄咄人,我只能赶忙用谎言来“挽尊”,“他们忙着准备去胡敬鲂胡副厅座家里吃饭,顺便报告一目前局里网监的工作度——哦,当然,还有网监最近跟‘咱们的’风纪协同工作”的状况。”
方岳听到这,立刻转过,睛睁圆了盯着我看了足足七秒钟——我心想,该不是我的满嘴胡诌被这家伙识破了;没想到,七秒钟后,他鼓着自己的鼻孔,紧闭着睛开就骂:“我!故意耍我?……还跟我说什么去KTV跟自己女朋友的一帮朋友喝酒唱歌去!这损东西可以哟,还真是不把别人放在里啊!他妈的!”
我整个人瞬间傻掉了,在慨他的嫉妒心如此之的同时,也对他如此就轻易相信我说的话而暗暗好笑,而我有心故意逗他,继续说:“方大警官,大家都是同事,也都是同龄人,我觉着谁也没必要把真正要去事全都一一讲给你听吧?而且,我没想到你看着这样斯文的人,也会骂人骂得这么难听?当然,你啥涵养无所谓,老白的妈妈很早就去世了,你要是真想你骂的这样的事,我觉着还真有难呢。”
“哼哼,何秋岩警官,”方岳看了看我,转继续朝着楼上走去,且背对着我用鼻哼两声笑,“你这人没啥本事,当刑警也没多少实在功绩,嘴上功夫倒是很厉害。”
“嗯,多谢方兄夸奖。才好恰恰是何某人的最大优。”我故意气他。
此刻楼里安静得,能让我听到他恨得磨牙的声音,但之后,他也不再说些什么了。
一直到我跟着他到了风纪的办公室——我还真是怀念这地方的——他才很尴尬地、且有些哑着嗓对我问:“那个……何警官,你们办公室饮机里有么?刚才我……我还真没注意……”
我没上说话,也没上转去看他,而是越过他后把目光放在了风纪办公室那台饮机上——这台饮机,遥想将近两个多月之前刚刚拆封,而且是台崭新的轻型不锈钢拼装的、可煮开冷又可以制冰块的饮机,我真的敢说全市局甚至全F市警察系统里,这样的饮机仅此一台,毕竟花的是仲秋娅之前甩给我的那笔钱;可现在再看看这台饮机,我简直都快不认识了,单是替换桶以及桶与槽之间就已经结了一层灰,取冰的塑料把手也不知怎的竟然被断了,更甚者,饮机后面,还有一只灰小蜘蛛在辛勤地往返于墙面跟电板之间来回结网。要知我之前在风纪当长——好吧,代理长——的时候,饮机是每天都有人负责换桶、负责拭净的,而此刻,通过我对上面灰尘的观察,我估计,这桶至少半个月没人来换了。
——这可真有意思。伟大的方岳警官,看样你在刚来局里这么短的时间里真是没少折腾,但是什么大事好像你都了一通,到最后却忘了给自己办公室换上一桶,还非得等到自己上了火、渴得嗓发冒烟才想起来这么事。
“我也不知,”我深了一气,一的疲惫让我懒得去跟他计较,“算了吧,正好我也有渴了,你等……”接着,我拿了电话,直接打给了秦耀:“喂,混球,上楼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