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电镀刻着一幅银竹石图,并附着“柏府楼台衔倒影,茅茨松竹泻寒声;布衾莫谩愁僵卧,积素还多达曙明”两句诗,颇有当年小日本的东乡实良随别着一块刻“一生俯首拜阳明”的腰牌招摇过市的意味;再看看庆旸和其他跟班的手里也
有不少拎着饮料的,但也尽是什么雪碧、百事、胡椒博士、元气森林之类的糖量极的碳酸汽。
再就是,庆旸和那几个其他的跟班一个个脑满,满脸横肉,凶神恶煞,但他们的脸上却依然全是胶原白,一个个的虽然长得其貌不扬,但是还算得上溜光;而客观地说,方岳的相貌在整个市局的男警员里面都算众英俊的了,但此刻的他,额上、眉间上、太阳上、鼻梁上、巴上、还有脖上,竟然爆了不少突兀的小粒通红的火疖,整个人看着气焰正盛,但是那两轮黑圈也是真够明显的。
只是没想到这家伙,在满脸不忿、满挑衅地看了我半天后,却对我问:“你怎么来了?”
“废话,不是你让傅穹羽给我打电话叫我来的么?你说我和我们夏组长的屉被人撬了,结果反而要跟我这问话!”我没好气地回应。
“我叫你……哦……”方岳困惑了半秒,猛地眨了眨后,好像才总算想起来,而且就在这一眨的动作的同时,他的好像还轻微的往后晃了一,似乎紧咬了咬牙之后才总算站稳。他晃了晃神,然后看了看旁的庆旸与其他人,深了一气:“兄弟几位,你们也辛苦了,这大晚上的,不让你们陪陪父母,就这么生把你们叫来……这边暂时没什么事了,你们先回家休息吧。”
“那你呢,岳哥?”
“唉,不用我了,我还有好多东西都没呢,我明天还有两个报告要交给李长和莫师兄看。你们先回去吧。”方岳顿了顿,又说,“但是手机记着开机,别开免打扰,有事的话我随时找你们。”
“那好吧……那你多注意休息,岳哥。”“我们先走了,岳哥。”“早睡觉,岳哥,别再熬夜了,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方岳了,又看着我被那帮风纪的跟班们的寻衅目光笼罩过后,那帮小嘎巴死的东西一个个离去,自己才终于憋不住打了个十几秒种的难看的哈欠。
我也真是太过于好心了,等这家伙打完了瞌睡才对他回问:“说吧,你想问我什么事?”
方岳慢悠悠地拧开自己的保温杯杯盖,准备抬起杯喝上一,他却哪知一啁起杯,就从那里面掉来可怜的几滴珠后,整个巴都被里面一脑轱辘来的白菊枸杞红枣桂圆埋了个踏实。他尴尬地瞟了我一,用杯沿刮着自己的巴,把那一大堆用来泡八宝茶的东西从自己的脸上重新收杯里后,嘴巴,略显疲惫地对我说:“要不,何警官,不嫌弃的话,跟我上楼去我那儿坐坐吧?”
“哈哈,你那儿?”我有轻蔑地笑了两声,“转间楼上风纪的办公室就成‘你那儿’了,是吧?先前还是那里也是‘我那儿’。”
“哇啊哦,呵呵,我真没看来。”方岳对我的态度,也是轻蔑得有过之而无不及。
看着他这副嚣张样,听着他的欠揍语气,我也立刻在脑海中全副武装起来:“没看来什么?是没看来是我把曾经快要被裁撤的老风纪组的三个废柴,拉扯到现在的新风纪的浩队伍,还是你没看来我现在从职位到警衔都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