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话!你好好学了?”
“嗯呐!我关于这分的东西我还真好好学了!你可不知吧?现在就我们国家元旦得过两天,而且得等到1月1号到1月2号之间这一宿才能搞庆祝活动——这就是因为黎清波去世那天,就是在12月31号晚上十一半左右,为了他,两党和解之后才这么改的。”
笑着冲着杨沅沅吐了吐。
“哈哈,你国中时候历史政治没好好学吧?”秦耀嘲笑地看着杨沅沅。
“哦,原来是那个南岛老二鬼!那他那个老灯多个鸡巴啊?为了他,整个国家对于元旦这种破日还得过两天?”杨沅沅不忿。
其实也不止是跪磕。据说刚两党和解那会儿过渡政府时期,随着红党对地方尤其是乡镇的风俗宗教的控制日渐式微,在一些信息不发达、传统封建气息烈的地方,又恢复和诞生了好多乱七八糟的糟粕民俗。其中有一项,就是在年龄已过七十二岁的老人的葬礼上,安排一对儿童男童女帮着祭祀——男女各不能超过八岁和六岁,各自的八字必须得跟去世的老人合,而祭祀的过程,除了刚刚杨沅沅所说的跪磕之外,还得当着所有前来祭拜的人的面前,把孩童的衣服脱了,然后让小女孩的脸上、肚上和屁上抹上用糯米、白米、粱、小米、麦跟白糖混在一起磨成的面粉,再让小女孩把自己上的面粉给小男孩全上都蹭满,结束了之后,还得让小男孩用嘴巴,把小女孩上所有蘸到白面的地方舐净;之后这俩孩就算订了娃娃亲,名曰“上香娃娃媒”,又叫“上香”,而且照那种民俗说法是,过了72岁的老人过世之后不好投胎,而经过俩小孩这么一番折腾,以后他俩长大了所生的孩,便是已故老人的一世——我自认民俗风类的百科全书也不少看,但我也真不知这玩意是典何。有需求就有市场,外加就算是再愚昧不开化的地方,也有家长知,让自己的孩大庭广众之脱得赤条条、让其他人看着跟另一个孩这种极意味的事多少也很羞耻,于是“重金聘娃娃媒”的中介、借着诈骗和利贷威胁迫男童女童、拐卖儿童然后专找葬礼“上香”等诸如此类毫不人的违法买卖,在那几年竟如同雨后笋般遍地开花,或者说又像是久未清洁的伤化脓蔓延到整个肌肤一样烂疮遍。即便后来司法订法律严禁此等恶俗之事,但是直到现在,这样的事在一些稍微偏远一的山村依然层不穷,先前郑睿安而重案二组的霍潇潇一直跟的,便是在Y省西边几个县城和乡村现的这样的一起案:她俩盯了一个从一个村拐卖儿童到另一个村“上香”的犯罪团伙,前前后后盯了三年,可是直到现在,就因为当地村民的阻挠闹事,她们那个专案组也没能彻底地把那个团伙全一网打尽。
傅穹羽立刻立正站好,了嘴巴之后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周围的这些文职警察,低着拉着我的胳膊、乞求
申雨萌在旁边说:“他之后的蓝党主席就是陆忠华,陆忠华之后是叶九昇、胡博宏,之后叶九昇再次当选,再之后分别是庄立文、咱们当初过渡政府的那位女总统黄秀珠,然后是白泽义、再之后就是现在的汪启程——这些人全在黎清波时代受到过不同程度的提和恩惠,所以,你懂的,无论全国的正经的老百姓对这老贼怎样讨厌,他们蓝党的人是不敢对他说什么造次的话的;更何况,黎清波老贼号称‘南岛制度之父’,而且他就在两党和解前夕去世,他们蓝党当年为了提自己在地的话语权,又怎么可能不故意拿这个事跟红党来文章……”
——红党蓝党、红党蓝党,最近好像所有人满脑满嘴都是这两个词,尤其是我刚从赵嘉霖她本家回来,刚遇上蔡励晟,我现在都觉得我对这两个词有过了。
傅穹羽正在一旁默默地嘴,又忙不迭地不知在一旁是跟谁快速发了一条信息,来不及回,直接开:“蓝党在南岛时期,建丰总统之后的那个蓝党党主席,同时也是他们南岛蓝党割据政府的总统。”
“所以,那帮人现在过的其实不是什么‘侣新年’?压……这不就是农村那种招童男童女给死人跪磕一样么?我靠,真恶心!”
“你看看,小傅都知!”
如果把以上这个事联系到黎清波那个老家伙的死上,再想想看,此时此刻举国上都有一大堆跟刚才那些在时事广场上等着看焰火的一对一对一样的小侣们,在天南海北期盼新年之后,肯定是要去开房间或者回到家里共度良宵的,要是这么一寻思,确实够恶心。
“我的个天,这你都不知?老傅,你告诉她是谁。”
“……黎清波?谁啊?”
“不过说真的,话说为啥元旦新年现在得过两天呢?还偏偏得等到1月2号零才能放礼花、才算过了阳历的年?谁定的?”杨沅沅刚咽一“七星山”橘汽,又睁大着她那漏神的双,对所有人问。
“行了行了!咱别把话题扯到南岛还有什么农村去了好不好?咱们先就着咱们F市市局自己的事、聊聊把前的事吧!这家伙……话题还扯去十万八千里了……”我打断了他们的七嘴八,然后立刻问:“小傅,你给我打电话说局里事了,这到底啥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