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好的,让红蓝两党照不同街区在不同时间行的竞选宣传活动,也一演变成了沿街游行和暴力冲突。据说那天上街冲到前的,有不少都是红蓝两党各自青年团的成员,但貌似没人见到有隆达集团和太极会的人参与,只是两党青年团的各自团员们动起手来,似乎比黑帮街血拼的手还要黑:
红党人士于秋天和冬天在街面上搞活动的时候,依然都习惯保持着带壶的传统,而两边一斗殴,壶就成了凶和炸弹,其中一个红党青年团团员在打架的时候,直接把一只壶照着来人面门砸了去,瓶瓶胆直接破裂,里面的带着碎瓶胆砟,直接招呼在了对方脸上,这个作我也实在是太熟悉了,我估计那位被打中的小老弟怕是这辈都毁了容;
而蓝党青年团那边则更绝,打架之前没人发现,打起来的时候才看到,有七八个人他们都在自己怀里揣了一把不锈钢锤,而打架的时候,他们用的全是锤后端那分的撬锛,照着对手的脑门、后脑和天灵招呼。事后,红党青年团有两个被打成了植人,还有一个直接因为造成颅血,没来得及抢救就断了气,死状和兰信飞完全一样;
在我看到那几个青年团团员上伤痕照片、以及那张遗照片之后,我不禁觉得唏嘘又讽刺:兰信飞的死,在我看来至少是因为与万杉和顾绍仪或是还有什么别的女人之间的与金钱纠缠,说到底好歹也是为了自己;而这几个青年团团员,大多数还都是刚刚十六七岁的中生,他们这样暴力地呐喊、打砸,然后横死街,又是为了什么呢?为了所谓的政治主义?为了家国天?为了自己虚无缥缈却自认伟岸的理想抱负?
――这样,值得么?
唯一值得我稍稍欣的事是,我那两位老班长吴纶跟扈羽倩并没遭到什么袭击。在得知他们俩都平安无事之后,我突然发现,貌似在经受了万杉这件事之后,我实在接受不了在我生命中遇到过的任何人的离去了。
而据他们所说,当天搞活动的时候,有开始张霁隆是派了帮派堂的一大堆氓看守在他们的活动现场附近的,他俩向来对于那帮人很反,只不过他们也知那是张霁隆派过去保护他们的,因此,他们也就没多说什么;而在对方游行到自己的活动场地附近的时候,那帮帮派堂的氓们便已经接到了电话,不由分说就把吴纶扈羽倩他们的活动摊位的一切摆设全都收拾了起来,随即陆冬青也打去了电话,让现场所有人跟着那些堂的兄弟们撤离。只不过,一直跟着陆冬青和张霁隆在霁虹大厦宣传总事的倒是都照了,而那帮青年团员,则一直被某几个电话要求守原地。
暴力和血是残忍的,是悲剧,但是它们永远不会带来事的止息。F市继上官果果被我行逮捕之后,又现了红蓝两党青年团血冲突的事,在全国全网范围的线上骂战,便更加激烈:当然,两方的主题还是在围绕着上官果果是罪大恶极还是被人冤枉、易瑞明到底是迫害了上官立雄还是清理门净化政党,二十四小时都有人为了这些事横键盘相向,不眠不休。话题如此炒,以至于在接
来的一段时间以,这两个问题都成为了不少地方电台与电视台的民调问题,并在那些媒人中直接跟接来的地方大选挂钩――就仿佛上来临的大选,就是围绕他们上官家族来开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