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死后仵作不能近的说法。”
“原来如此。”其实我这会儿,已经早就猜到了。
“作为这个案的主办警官,小何兄弟,你更该关心背后的真相,不是吗?两个案如此巧妙地并联在一起,这对于我们国家的法律史和罪案史而言,也算是一桩天作奇案了。”
“也对……那现在怎么办?您的意思是,我上去再审讯一上官果果?”
“不用了,呵呵,”黄云烟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小何兄弟可真大胆,我估计站在你现在这个位置上的,敢这么跟上官家的人叫板的,放全国都没几个。话说小何兄弟,我真得问一句:你这么跟上官果果过不去,真就不怕上官立雄派人找你麻烦?”
“……”我咬了咬牙,却说不一句话。
“看样你还是怕了。”
“我这个人脑简单,黄长,您可能不知,我在我们局里是了名的混不吝。遇到事,我没想那么多。与这个相比,我更害怕上官果果从我手里逃了,逃脱了法律制裁,这对我来说才是侮辱。”
“哈哈,小何兄弟这话说的,也真像夏涛老先生和夏雪平女士能说来的话。”
“怎么,您认识我外公和夏雪平?”
“哦,我只是听过名字……老早以前,我应该是跟你外公在工作上见过几面,但本没说过话。不过你放心好了,别的我不敢保证,把上官果果交给我们,我敢说这次他绝对是要去见定了克思和列宁的了。并且,刚刚我已经得到了首都司法、中央警察和省警察厅的同时授权,我们红党政保已经趁着刚才你们休息的时候,审讯过上官果果了。”说着,黄云烟又指了指放在我面前的档案袋,“这里面就是我们的审讯记录,刚打印来的,纸上面还乎着呢。小何兄弟如果不介意,我可以直接把真相述给你。”
我又一次放勺,拿起那本档案袋,把里面的材料取读了起来;
――但同时,黄云烟也在像自说自话一样,对我讲述着经过他们红党政保审讯后,上官果果的招认容来:
“其实上官果果,还有已经你们移送到女监狱的那个叫万杉的女人所说的容,都有一大分是真实的。前天晚上,上官果果照你们所掌握的时间回到酒店,门,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顾绍仪,而顾绍仪也因为心脏病发作陷了休克的状态――只是现在我们都知,顾绍仪这时候的心脏病发作,并不是因为她的先天心脏病,而是由于上官果果对其的心脏病药行了蒸馏提纯,导致的心衰竭。我刚刚说过,上官果果在全国,能够跟他的关系达到‘未婚妻’的女人,用两只手加一起都数不过来,但是有趣的是,咱们这位年轻的、姬妾成群的副总理衙先生,又容忍不得自己的那些女人们与别的男人有染。可是山路远,就算他有孙猴的脾气、又能日行十万八千里,但他也不会毫变来三十多个分去,在全国各地看着他的那些女人们。顾绍仪对他的态度其实也并不如他诓骗你们时候讲得那么好,而且其实咱们的这位顾小也是一个特别玩的人,她其实很喜逛夜店、泡酒吧,能认识咱们市的那位氓大律师兰信飞,就也不足为奇了。我也算是见过那个兰信飞几次的,对他的了解更是比他自己都清楚――‘潘驴邓小闲’,他就是这么个男人,而且着实会哄女人,再加上他又傍上那个‘臭儒了’靠山,江湖上的花花鸟鸟真的都愿意往他的怀里扑。而至于咱们的上官果果先生,呵呵,‘自己的鞭’不中用,就得再找人工的鞭打那些女孩们,时间长了谁受得住――我说的这个意思,你懂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