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怎么说呢,上和周围的空气的颜都是黑的。”
“呵呵,被你说得真玄乎。”我不禁冷笑了一声。
“这算什么?我还能猜来,你俩因为啥吵的架。”
“那你说,因为啥?”
“你跟人家那儿吃醋了吧?”
我无语地坐在万杉面前。
“嘻嘻,瞧你
那臭德行!你放心,我敢断定,她是净的。”
“这话又怎么说?”
“像我这种不净的女人,上都有味——味。她上一这种味都没有。你呀,算是捡到宝了!”万杉羡慕地笑了笑,然后对我说,“别吵架,小石,少跟人那儿吃醋吧。我看得来,她对你好的,有多大的事儿,能过去的都过去吧。在这世上啊,能找到个对你好的,比啥都。”
“嗯,我知了。”
万杉微笑着看着我,摇了摇:“小石,在我面前的你真的变了。你变得成熟了。”
“呵呵,是吗。”我随应。
“过去的时候,你成天在我边晃悠,其实我是可以看来的。你那时候虽然话比较少,但你的事、遇事之后的反应都像个没长大的孩;现在的你变得开朗了,说话多了,你甚至还能来审讯我了,但看得来,你成熟多了。”
这可能是我从八月份之后到现在,第一个这么说我“成熟”的人。仔细想想,那些说我到现在像个小孩的人,夏雪平是一个,小C一直就在这么说,曾经从我边匆匆而过的蔡梦君似乎这么说过,跟我有过几次经历却只是在利用我的孙筱怜、陈瑭和刘虹莺也好像这么说过。我不知成熟和幼稚到底该怎么定义,但我确实有种觉:在能让我多少会有些动心的女人面前,我一直在失控,就像我之前过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混事;而此时此刻,在这个我曾经暗恋到伤的万杉面前,我确实心如止。
“哈哈……我明白了。”万杉突然笑了笑。
“啊?你明白什么了?”
“你现在已经不喜我了呗。有些女人可能不懂,男人在自己真正喜的人的面前,永远会像个孩,只有在自己心里有距离的人面前,才会是个成熟的大人。”万杉依旧看着我笑着,笑中却多了几分伤的意味。
“或许吧……”我叹了气。
“行啦!我要跟你说的话,这算是都说完了。”说着,万杉又一如既往地懒散地抻了个懒腰,“你赶紧去叫人来把我带走吧!我已经开始畅想去女监狱死囚号儿之后的短暂生活啦!哎呀,能去一个没有臭男人地方,真是让人充满期待啊……”
听着这几句话,我也实在不知再应该说些什么了,我不知我是该为了她不愿细说、但字里行间听得来的那些苦难而可怜她,还是该为她的自暴自弃、自贱自轻并一路作死作到现在、作到把自己这个曾经的一个五好学生作成了浪女杀人犯而骂她,我甚至都不知我应不应该跟她一句别。
我曾深深地喜过这个女孩,而如今却只能挥挥衣袖,一言不发地给她扣紧手铐、关上铁门。
我记得我曾经听到过这样一句话:曾经轻狂的同时又是那么的怯懦,此后在自卑中慢慢培养自己的自大,便眠式地以为所有的错过,都是别人错过自己;等慢慢时过境迁、是人非,才发现所有的错过,都是自己在错过别人。
——嗯,再仔细想想,这句话还他妈的是周荻说的。
不过他说的确实有理:我再也遇不到曾经那个里如湖泊一样的英语课代表万杉了。
“原来你一直介怀的那个国中女同学就是她啊?我才知……”一门,小C正敞着白大褂双手抱、巴巴地看着我。
“你个小调,上我这来是捣乱的,还是吃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