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浩远、胡佳期这二位,尽不
上的事了很多,但并非那种不明事理的人;不过像许常诺、姚国雄他们该
怎么办呢?本他们现在上班的理想,就是拿命换饭辙,他们的岗位津贴和各种
保险不也都别取消了么?要是我真说,让他们把昨天拿到的篮球赛奖金都吐来、
给这些老人家当退休金,拆东墙补西墙,我在他们那得信任倒是小事,他们从
今天起还有心思继续办案吗?
「这样吧,各位爷爷,我这就上楼去,再问问徐局和沈副局。退休金这
种事不是小事,可能也都不是市局自己就能说了算的。同时我也会再写一份报
告,打给省厅去,帮您各位一。这样,您各位看行么?」
说完这些话,我又环视了一遍面前的老人家们。没想到,他们听了我的话非
但没有放心来,反而更惆怅了,相互面面相觑,低各自唉声叹气,仿佛我
的话,在他们耳朵里,也不过是一种敷衍一般。
我见状,又立刻补了几句:「您各位也先别担心,我这人年龄也小、能力浅、
资历也不,我这其实刚来市局将将巴半年的时间,我也不太会说话、也不太会
理问题,您各位的退休金这方面的这么大的事,真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面对
的……我现在能想到的,也就只有这么了。但您各位放心,您各位都是我外公
生前的战友或,我也把您各位当我的姥姥、姥爷了,我指定能把您各位的事
当成我何秋岩的事,我能使多大劲,肯定就帮着您各位使多大劲,您各位说
行么?」
「你……你外公?你是夏涛的外孙、小夏的儿?」
「对,正是我。」-
「诶呀!我刚才就觉着你跟年轻时候的老夏有像呢!原来真是夏家的外
孙!」-
「怪不得才这么岁数就能当上重案一组的一把手呢!夏老的外孙,还有
啥说的!外公、妈妈都是英雄,这孩肯定也错不了!」-
「那既然是老夏的大外孙,咱们也确实都是自己人了!孩儿啊,咱们各
位姥姥、姥爷看在老夏的份儿上,咱们也不为难你了!而且至少你有心,不向别
人儿,要么嫌弃咱们这帮老不死的、到躲着咱们,要么就是把咱们都当傻、
当老年痴呆糊咱们。不咋说,有你刚才那些话啊,咱们这一把把老骨们,
心里也就多少有定盘星了。」-
「是啊,咱们都这么大岁数了,赶上讲话了,这都是黄土埋脖的时
候了,也不是非得从你这
要钱,在这的各位老兄弟老妹儿,也都不是那胡搅蛮
缠、倚老卖老的人,就是想讨个说法、心里踏实。所以啊,小伙,你心里也别
有啥负担,咱们这退休金,要是能要来你就帮帮咱们这帮姥姥、姥爷,要不来,
也无所谓了。我们也看手机、看电视,早听说今年省里财政紧张、要从咱们警察
队伍这边抢骨吃。这要是真是拿了咱们各家的钱、为省里建设补亏空了,那咱
们也就当是把咱们自个为警察队伍最后燃烧一回了!」
听着这些老人家多少带着亲近的慷慨陈词,我脸上陪着笑,心里却越发地
不是滋味。我提外公的名字,纯粹只是想让他们放宽心,但至于最后事能不能
成,我心里一底都没有。
连鞠躬带安抚,我总算是把这些老人家都劝走了。等我一走育馆,嗬,
好家伙!往常跟着沈量才到横着走的那些保卫的便衣警们,总共十个,正
聚在最里层的门厅里面喝着咖啡呢——至于为什么是最里层门厅呢?第一,最
里层门厅的大门玻璃上,跟宿舍寝室窗一样,贴了不透光玻璃膜,外面的人是
看不到育馆里一直有人待着的,我这不就刚被这十个家伙吓了一激灵么?其二,
里面这门厅上正好是风,是咱市局育馆里最和的一个位置。
「呀……何代组长。」为首的那个人见了我,也不好意思不打招呼,于是冲
我了,又像敬酒那样地举了举手里的咖啡杯。
本来我是不想理他们的,结果这家伙一个举杯的动作,反而把我的火气浇了
上来:「你们在这不打篮球排球的,在这嘛呢?搞同恋聚会还是法呢?」
「嘿,你怎么说话呢?咱们是沈副局让……」
他后一个凤梨冲我正叫着板,被那为首的瞪了一,又咳嗽了一声,那
凤梨也便噤声。
「哦,所以你们一直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