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每人的账里
都只拿到一千块钱左右,再之后,他们就一直没有拿到来自警察系统任何门的
收。
「咱们今天来的,还只是一分老家伙呢!好些人上了岁数了,也咱们
警察系统,也咱们市局,不好意思过来麻烦你们小青年们。完后呢,也有岁
数比我们小不少的,他们是因为执行公务的时候啊,受了重伤的,没到退休年龄,
但也没办法继续警察了——那有些人地都不了、不了门,今天想来也来不
了。他们也都等着拿咱们的问金呢。咱们这帮人,家境特别好的本就没几个,
有儿女的倒好说,没儿女的,全都得靠政府的救济金才能活。一个月六百块钱够
嘛的啊?」
「倒也不是嫌弃钱多钱少,」大个老大爷又说话了,「咱们岁数都这样了,
也没啥消费追求了,有一天活一天,饿不死就行呗。关键它是,咱们为了警察系
统、为了刑警队,搭去一辈了,到来活得跟成天不务正业的懒汉赌徒们一
个地位的,咱们无论这帮老哥们老们,都咽不去这气啊!」
看样,我还真是把这事想简单了。
「那……您各位之前找过夏雪平么?」
「之前哪好意思麻烦她啊?」留着齐肩发的那个老说,「之前不是全
社会都一直找她麻烦的么?有往她家门抹大粪的、有见到她之后冲她丢鸡的,
还有人买了黑社会亡命徒杀她的——前不久不是还有个桴鼓鸣案么?咱们
也年轻过,她的苦,或许比咱们年轻时候受过的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咱们也
都能理解她,看在老夏的面上,咱们真不好意思轻易来找她。等十一月份的时
候,咱们有几个也来过,结果说她差了;这不刚寻觅着,这个月风平浪静了再
过来,谁知她又不在这了。」
被这老重提了一夏雪平受过的苦,我又不禁苦从中来,同时我也迅速
地又合计了一昨晚跟老爸的谈话——我也发觉来有些不对劲:周荻的日记里,
除了那些骨的肉交以外,大篇幅地渲染了自己跟夏雪平是如何如何地天作
之合、天造地设,但是当夏雪平遭到这么多欺负的时候,周荻那厮又在哪呢?若
是说周荻薄寡义,可他每次看夏雪平的神,却并不像一个只图谋方面满足
的人的神。
随即我又迅速地把思绪拉回到边,想了想,我继续对面前的各位老人家们
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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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各位有没有直接找一徐局长和沈副局长呢?」-
「徐远和沈量才?」一听说起他俩来,在场能有一半老人家都表现得嗤之
以鼻,「他们哥儿俩,那是俩大忙人,咱们可不敢惊动人家二位啊!咱们不是没
合计找过他们俩,但是每次来,来一次,就都在外面开会见客,来一次,就都在
外面开会见客!哼,这么跟人开会见客,我看啊,咱们警察系统的大官也别从
警队提了,直接从红蓝两党的党员里投票好不好啊?」-
「可不是么?实际上我们今天也知他俩现在就在楼上,但我们第一也有
心灰意冷,这俩人论起以前,我们好多人还都在警校和单位教过他们,但咱们
也不想因为自己这事,贴他俩的冷屁去,否则咱们一个个的,那不真成了要
饭的了?人虽然老了,脸还得要。再者,从程序上来讲,咱们所有人确实得先跟
你反映,你这边不行了,再找他们,要不然就算是越级。讲原则一辈了,退了
休也不能差事。」-
「哼,想越级,那也得有门路啊!之前不是有人带去过省厅直接找他们
吗?结果咋的?被警卫轰来的!哼……」
……
「别别别,您各位先消消气!这大冷天的,您各位再生火,别来病来,
对不对?那个什么……爷爷们,你们现在这况,是就咱市局一分队的诸位
这样,还是咱们市局其他门的退休老、老警员也都是这况?」
「好像都这样吧……」
「是都这样。只不过咱们之前不是合计,能找到夏雪平那儿去么?咱们好多
人都是看着小夏和他哥长大的,有这层关系,咱们都寻思好说话,看
看能不能让
雪平帮着问问;像以前二分队、三分队的,都找过那个姓柳的和姓胡的,但是他
们俩一个总说帮着问问,也不抗事啊,另一个不是让人吃闭门羹,就是唱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