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咱们直接说,产生——那我之前怎么没有对别的女人产生过呢?我对她们都没有吃过醋你知吗?——难就因为,夏雪平是我妈妈?我倒真
想,如果在我心裡的想法,跟你说的那样一样就好了,这样的话,我也不纠结了。」
「你也别太在意,秋岩。我也不过是找个方法帮你简单分析一而已,但是
况,还要看你自己。」
大白鹤叹了气说,「唉……什么母乱啊、兄妹乱的事,我这辈
算是经历不到了:我那个破妈早死了,而且从光屁满楼跑到青期会梦
,在我看着她躺床上被那帮男人的时候,我心真的是对她一慾望都没有—
—我真的嫌那个女人脏!我都觉得,就那天你在咱们家在电脑上,给我看到的那
个被学生轮着的女老师,我打心裡觉着她的都要比我妈的乾淨。另
外呢,我跟小虽然都是一个家里长大的,但打小我俩就知对方啥况;我从
小就明白小是捡来的,她自己心裡也很清楚,因此我俩之间有的算是青梅竹
之,从来就没把彼此当成过兄妹。」
「唉……想想小在那么小的时候就自己一个人从家裡跑来,浪来到了
F市,有的时候我都替她心酸啊。」
「嗨,一个人一个命呗。」
我看着大白鹤,无奈地笑了笑,「其实有时候,我也羡慕你和小的。」
「羡慕啥啊?」
大白鹤自嘲,「呵呵,我俩一个天阉之人,一个天生的石女,都是农村
;你说你何秋岩,老爸老妈都是世代省城的人,你妈妈家还是官门第,你有
啥好羡慕我们俩的?」
「排除了这方面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俩在一起不也过得好么?最起码在我
看来,你俩是我认识过的得最好的一对儿侣。」
「那还有你的份呢!我的好连襟!小的二老公!」
大白鹤笑着说,「咱不提床上那事,说起来,你对我俩也确实好的
;至少说你知我俩的况以后,你看得起我俩,有你这兄弟,我这辈值了。」
「突然说这个乾嘛,煽啊?……我觉得,就算是没有我,你俩自己照顾对
方,也能相互把对方照顾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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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大白鹤说「呵呵,拉倒吧。我妈被判死刑以后,我跟小也就是走
一步算一步;你就别谦虚了,上学的时候你帮过我俩多少呢……」
大白鹤叨咕了一会儿,才琢磨明白我刚才那句话裡的意思,「等会儿,秋岩
,你说的'就算是没有你',是啥意思?」
我把杯裡的残酒喝乾淨,然后吁了气,垂着睛说:「跟你说实话吧
,老白,我不想乾了,我想辞职。」
「辞职?」
大白鹤的睛都直了,「为什么啊?」
「不为什么……心累了,不想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