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又被呛到了。

        「慢，一小一小的来。」

        大白鹤不烟，但在一旁，倒像是个教练一样，指导着我如何烟。

        果然，稍微放缓了烟的力度，虽然烟草燃着后带着烈尼古丁气息的烟雾

        依旧呛，但不至于呛得我剧烈地咳嗽。

        我又叹了气，看着烟雾从我的鼻孔和腔中，我对大白鹤问：「你

        想听什么？你是想听我昨晚看到什么了，还是想听我对夏雪平怎么产生的禁忌

        的？」

        「你想从啥东西讲起就说啥吧，我都听着。」

        大白鹤说。

        我拿起筷加了一块海蜇，放嘴里以后，开始讲述。

        我把我所有的事，都告诉了大白鹤：从夏雪平跟父亲离婚以后，我跟妹妹

        茵开始加深矛盾、然后用自己的特徵欺负妹妹、接着发展成相互手淫；尔后

        在我来市局上班之前，妹妹告诉我，她上了父亲，就在同一天，我发现了夏雪

        平现在居然有了男朋友；后来在我和夏雪平现场的时候，夏雪平在模彷江若晨

        死前的姿势时、还有险些遭到周正续枪击的时候都被我占到了便宜；后来，在夏

        雪平家住的那一晚，我因为突然搐，再加上那天晚上了个古怪的梦，居

        然造成了我跟夏雪平的意外的接；从那天起，我开始对夏雪平的这个男朋友

        段捷吃醋，可就在两天后，茵突然来找我，她告诉我，因为父亲不敢拿走她的

        贞，所以就来求我，我一时心再加上我确实对茵产生了留恋，所以就在这

        间屋，我破了自己妹妹的；可谁知，这事居然被夏雪平发现了，而且就在

        昨天晚上，我因为跟蔡梦君去吃饭、之后蔡梦君突然吻了我，被夏雪平碰见个

        正着，再之后，我去跟踪夏雪平和段捷，就看见两个人吻在一起……我把这些

        白铁心没听过的细节全都给他讲了，其他的比如什么夏雪平掌掴我的事，之前

        他就知。

        「所以，」

        我叹了气，加了一菜放嘴裡嚼着，我觉到我的角有些湿，「我现

        在，真的不知怎么办了……」

        大白鹤抿了一酒，默默地看着我，等我说完话他才说：「秋岩，我先这

        么跟你说：听我的，你这样太痛苦了。你喜自己妹妹、又喜自己妈妈——对

        自己的血亲产生了男女之间的，这本就是不为社会所容得的；况且你妹

        妹已经献于你的爸爸，而夏雪平呢，不咋说，人家那是正儿八经的恋，别

        说是吻，人家两个人就算是上床，就算是说明天夏雪平去医院查来怀孕了，

        人家那也是天经地义、人俩要订婚结婚了，那也是天经地义……秋岩，你换个人

        喜吧。」

        「……你以为这个我没想过么？」

        我把烟摁在烟灰缸裡，翻了翻睛，噙住上要从眶裡翻而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