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可以想象得到了,傲慢如席勒,必不会主动求,也必不会贪恋快,连呻都仿佛是被迫的,压抑的,以规整自己的言行,让自己在床上交时也尽可能保持面与端庄,而不是被望纵的使徒。
但那样傲慢的席勒,却包容溺到愿意合未来的自己尝试在床上的各种可能,以至于未来的自己将席勒的变成现在这样,光是觉到他的就开始颤抖的程度?
就好像自己去的不是席勒的,而是席勒的灵魂。
就好像自己的前端正在势地破开的不是结,而是一枚茧。
自己正破开一枚茧,让里面的小小生灵得以新生,抖动着它湿漉漉的翅膀,颤抖着在微风中等待着风,等待着与另一个振翅在半空的小生灵共同启航。
自己与席勒的关系,竟还可以是这样的模式?
而自己与席勒在床以外的地方,又究竟是经历了怎样更为惊心动魄的过去,才让床以那些对席勒显得格外过分的事变成只是小打小闹的趣?
自己与席勒,一定曾为彼此付过更多。
所以席勒才不介意在一些在他看来无伤大雅的地方为他的小朋友让步。
三重叠加的快加倍使得像是压缩后浸泡发的海绵,让席勒整个的官都被打开,得像一碰就碎的泡沫。他浑都被汗湿透了,快鱼一样在他中畅游,让他鸟肌直立,发麻。
房间里声咕啾作响,几乎没有停过。过去的布鲁斯清楚地看到随着自己的动,席勒的后在一一的同时,止不住的像是决了堤一样,沿着边缘溢来,顺着他的大直往淌。
他亲了一席勒的后腰窝,低声赞,“教授,你后面都湿透了,得到都是。”他把后半句话的音调压得更低,因此也显某种隐晦的,般的亲密,“看起来就好像是你现在在用后面。”
话音刚落,他上觉到自己被席勒死死绞住,才被席勒不那么友好地“评”过的布鲁斯本能地止住动作,他可不想再被那样评价一次。于是本应抵达峰,却无法继续攀登的席勒在他发了一种压抑的,类似野兽呜咽般的呻。
“唔嗯――”
音质像是雪松木枝丫在空气中震颤,低音饱满有力,尾音上挑带颤,抖落满枝积雪。
然后积雪化作油脂般的黏腻,满他的大。
而他此刻几乎是被搅得乱七八糟的,看起来分外不堪的,就像是来临后的雪地,那些泥泞不堪正彰显着发的生命力,照应着枝条上萌发的芽。
布鲁斯,五年后,属于现在时间的那个布鲁斯,从另一边探上床,扶起席勒的上半,将席勒湿漉漉的额发捋到后面,又亲了一席勒的嘴唇,在他耳边轻声说,“谢亲的罗德里格斯教授谅年轻人的血气方刚求旺盛?”
他半拥着席勒已然脱力的上半,紧抱住席勒。不对焦的双让席勒显现一种奇异的脆弱,布鲁斯和席勒额相抵,注视着这失焦的灰睛,然后在席勒的前与他拥吻,缠住他红的柔,像是品尝一新鲜的刺。
而属于五年前,过去时间的那个布鲁斯,从后顺着席勒的脊椎亲吻,揽住席勒的,再次动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