蹰了一,他想要拒绝,但他砰砰直的心脏在告诉他,他本没法拒绝。
心脏将大量的血泵,供给大脑,让他能看清更多细节,让他能更快速的记忆,思考并分析这些细节,关于席勒的细节,关于那些拽紧的手指,和那些用力蜷缩起来的脚趾。
席勒在动,毫无疑问的动,因自己而产生的动。
证据就这样被摆在了他的面前――自己与席勒之间的关系所走向的未来,不是学生与老师,不是义警与罪犯,是以彼此链接的恋人。
过去的布鲁斯走到床前,脱掉衣服,嗓因紧张而发哑,“教授……”
此刻的席勒本没有多余的力去注意换人带来的微妙差别,更何况两个布鲁斯本就是彻底的同一人。
过去的布鲁斯协助席勒转换成跪趴的姿势,然后那震动不休的摩棒,和以相反方向的力量着摩棒,抗拒着他手上的力量,以至于显得有些依依不舍。
摩棒的硅胶上挂满了晶莹粘稠的,然后被丢到一边,换以更为炙,也更为生动的另一。
过去的布鲁斯扶着席勒的腰,把席勒的。先是鸡般圆饱满的前端对准了那瑟缩着张合的小孔,一把自己挤去,挤席勒的一声闷哼,然后是持续沉稳,决的迫般的侵,席勒战栗搐的音。
他记忆中的那个席勒端庄丽但又严肃挑剔,像一把在装饰着宝石的鞘中的刀。但那个形象逐渐和现在自己这个五年后柔得不可思议的席勒形象重叠起来。
柔得不可思议的,湿腻,像是肉腔就的鞘,包裹住他,包裹住他现在那过于锋利的灵魂。
席勒的像是全盘接纳般着他,让他到某种于躯的链接,那觉太过舒服,让他浑的血跟着灵魂一起震颤着沉,在不知不觉中就缴了械。
自己有些过于紧张了,他有些懊恼地想着,然后在还没来得及丢掉那些懊恼时听到了席勒的声音。
好消息是席勒的话总算让他找回了一些对席勒的熟悉。
坏消息是那不是什么好话。
“我确实该谅一年轻人的血气方刚求旺盛。”
另一个自己的声音从另一个方向响起,装得好像自己真的是他的法分一样,“教授,那是因为你把我咬得太紧了。”接着是一声饱的息,“你不知你那样咬着我的时候,你里面有多舒服。”
过去的布鲁斯此刻还在席勒里,因此在另一个布鲁斯说那两句话的时候,他几乎立刻觉到席勒又咬紧了自己。
他有些明白五年后的自己和席勒在床上的相模式了。
他想起了“席勒的弱”,伸手在席勒的后腰窝轻轻蹭了一,上到席勒整个抖了一,息也随之溢。
“哈啊……哈啊……嗯!”
连续的,难耐的息像被打发的泡沫,充斥着整个空间,让房间里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
过去的布鲁斯髓知味,无师自通地在席勒后开,“教授,真动听。你得这么好听,是因为被我去的时候,很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