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有些惊讶。”布鲁斯打量着与自己有着５年时差的韦恩庄园，“我没有想过我们会再见面，在仅仅两年后，严格来说还没到两年。”

        “也许你该对我更有信心一dian，毕竟我们可是蝙蝠侠。”

        “你们现在怎样了？我指你和教授。”

        ５年前的布鲁斯想了想，“那要看你讨论的bu分包不包han论文了。”

        ５年后的布鲁斯心领神会。

        席勒是在书房见到５年后的布鲁斯的，时间在晚餐后。他本应该是和５年前的布鲁斯在书房聊聊天，nei容是关于他的学业或是哥谭，阿尔弗雷德一般会为他们准备一些餐后酒。

        席勒推开门，然后看到了布鲁斯站在里面转过shen看着自己。他一瞬间有dian没回过神，回过tou看了一yan门外。门外，布鲁斯亲自端着托盘走jin了书房，顺手关上了门。

        席勒最开始的想法是某个伪装成布鲁斯的家伙胆大妄为到直接闯jin了韦恩庄园。但他ma上否认了这个想法，因为布鲁斯显然早就认识对方――他拿jin来的餐后酒有3杯。

        “看来你有朋友要介绍给我认识。”

        席勒打量着另一个布鲁斯。他穿了一件套tou卫衣，xiong前还有一只小狗，看上去似乎比布鲁斯要大一dian儿，但他坐在书桌上晃着tui的动作让他看起来像个悠闲的无所事事的大学生。这一dian也不蝙蝠侠。

        那个布鲁斯看到席勒jin来后tiaoxia了桌。

        “教授，布鲁斯・韦恩，来自５年后。”

        然后他冲着席勒louchu了一个非常放松的，愉快的微笑。

        “并且从您手上拿到了优秀毕业生。”

        席勒愣了一xia，然后用一种怀疑的yan神看向自己更熟悉的那个布鲁斯。不是怀疑yan前那个自称5年后的布鲁斯是假的，而是怀疑“优秀毕业生”是不是真的――主要是相信布鲁斯，相信他写论文能力的灾难xing。

        “嗯……至少未来证明了我们的互相折磨还是有意义的不是吗？”现在的布鲁斯把未来布鲁斯的那杯酒放在桌上，然后走到席勒shen边把席勒的酒杯递到他手上。

        然后5年后的布鲁斯侧过tou，伸手从shen侧拿起酒杯。这让席勒min锐地注意到了他侧颈的一dao痕迹，席勒很确定现在的布鲁斯shen上没有那dao疤。

        虽然位置相同，但和自己颈侧那dao很浅的伤疤不同，布鲁斯脖zi上那dao疤绝对直接划破了动脉，在那种qing况xia，几分钟nei就会濒死。

        席勒并不怀疑布鲁斯死亡的可能xing，确实有些宇宙的布鲁斯会死，然后由其他人接过蝙蝠侠的shen份。在ＤＣ的世界，并不会因为布鲁斯是主角就为他带上免死光环。

        未来的布鲁斯注意到了席勒的目光，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颈侧疤痕。

        “教授，你很在意？”

        “它是怎么来的？”

        未来的布鲁斯抿了一kou酒，低垂着双yan，用手摩挲着自己颈侧的疤痕，想了想，“嗯……一个偏执的儿zi，一只忠诚的羔羊，为了给他的父亲，他的主……”他抬起双yan来看向席勒，“带去自由。”

        席勒的眉tou狠狠tiao了一xia，然后现在的布鲁斯将空chu来的手压在席勒的肩膀上，像是安抚。

        未来的布鲁斯看着席勒的yan睛，“还有更多，你想看吗？教授。”

        他把酒杯放在一边，双手交叉着握住卫衣xia摆，然后把衣服一dian一dian掀起来，louchu肌肉liu畅的赤luo上shen，直到彻底把衣服脱掉。

        未来的布鲁斯就这样走到席勒面前，握住席勒的手，把他的手指放到自己腹bu的另一dao疤上描摹。席勒的手指gan受到温re的肌肤和pi肤xia方的结实腹肌，而布鲁斯因席勒指尖的chu2摸而微微颤抖。

        “你有一把伞刀，对吗？”

        未来的布鲁斯又往前站了一步，贴得离席勒更近，和过去的布鲁斯几乎将他夹在了中间。他牵着席勒的手，把席勒的手引向自己的背bu，接着贴着席勒的额tou，看着席勒的yan睛，轻声说，“顺着脊椎。”

        席勒的手描摹着他的脊椎，摸到了一dao非常长的，顺着脊椎贯穿整个背bu的伤疤。

        “这又是因为什么？”

        “这是我的优秀毕业奖章。”

        “优秀从何而来。”

        “cao2纵您，向您展示了我对‘ai’的理解。”

        未来的布鲁斯试探地去啄席勒的嘴唇。那亲吻太过轻ruan，席勒不适应地后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