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勤,将西王娘和忠二殿迎到了自己的营地。
刚到营地,黄朋厚就给两人安排了沐浴和住。
既然二人偷已成事实,那么要他们现形,只要稍加手段便可。
洪宣是女人,最净,一营地就去沐浴了,只留李容发一人怅然若失地坐在大树。
黄朋厚其实对采菱所说的话,一开始还有些将信将疑。
他总觉得,女人说的话,多半当不得真。
也许只是采菱和李容发闹脾气,一怒之,才编造了那些谎言,企图以此陷害忠二殿。
可当他在帐篷的帘后面偷偷观察二人的神时,却发现采菱所言非虚,八成二人的肌肤之亲,已是事实。
采菱事先和黄朋厚约好,一直躲在暗,不能面。
因为只要她面,李容发心中必有忌惮,黄朋厚的计谋便难以成功。
「采菱,帮我把藏在行军柜里的李家渡烧酒拿来!」
黄朋厚拉严了帐篷帘。
采菱在柜里翻了一阵,很快就找了那个装着烧酒的,递到黄朋厚的手中。
但见黄朋厚接过,又从自己的怀里摸一个小纸包来,小心翼翼地拆开,里包着一些白的粉末。
他想也不想,就把这些粉末全抖了中。
采菱不解,问:「殿,这是什么?」
黄朋厚神秘地笑笑,不答反问:「你可认识天王府里的傅簿书?」
采菱:「啊!你说的是傅啊,我自是认得!天国之,人人都称颂她才八斗,平易近人,貌无双!」
「嘻嘻,」
黄朋厚笑,「你说得没错!如本王这般长相,满脸麻疹,寻常人见了,都会躲得远远的。唯独傅簿书,依然对我笑脸相迎!」
「咦?你也认识傅?」
「每年本王都会随叔父到天京去朝觐天王,在真神圣大殿外迎接我们的,便是傅簿书。啊,自从第一相见,我便毕生难忘……」
「莫不是殿也喜傅?」
黄朋厚竟没有否认:「如此人,谁不稀罕?只是她心属慕王,早已装不本殿了!」
采菱没想到,凶悍的黄朋厚竟还有如此柔的一面,便叹息一声:「只可惜,慕王被叛徒卖,在苏州殉国了!」
一听到叛徒二字,黄朋厚不禁变了变脸,但随即又恢复正常,也跟着沉默叹息。
「只是,」
采菱,「傅和你手中的粉末有何系?」
黄朋厚:「慕王死后,本殿也想过去追求傅簿书,暗中送了些首饰给她……」
采菱:「我若猜得没错,你定是被拒绝了!」
黄朋厚的脸又变得十分难看,:「那又如何?天朝上,多少王爵都对傅簿书倾慕有加,还不是都遭拒绝?只是,有一回和她闲聊,说起在天王府的地里,藏着一种奇药,乃是西洋传来的秘方,据说是用斑蝥磨粉制成,男人用了,可以不倒,女人用了,便会九九八十一日被所缠,不罢不休!」
采菱:「你说得神奇,可在我听来,不就是一种药吗?当初我在柳巷营生时,亦见过不少,只是没能起效这么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