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反驳无济于事,但洪宣总觉得,若是自己什
么也不说,便等于是在默认。
「不是吗?」
谭庆元淫笑着反问,「那要是真来了,又该如何?」
洪宣回答不上来如此令人害臊的问题,即便她心中万分定,现在却也有些动摇和不自信。
如果说,在山里,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李容发,那是缘于作祟,可现在她毫无望,却又是怎么回事?刚刚被黄朋厚指奸,已让她颜面尽失,现在若是再来一次,她恐怕自己连人的勇气都快要丧失了。
她越反驳,谭家兄弟便越起劲,几乎使全的本领,竭力地挑逗着那两颗愈发充血的乳。
这两人为天将,也非善茬,平时里抢民女之事,自是没少,虽不及黄朋厚那般臭名昭着,但也玩过不少女人,手段自是有一些的。
洪宣被他们逗得神魂颠倒,从乳上生的酥麻,迅速地传遍全,最后在汇聚。
当她本该觉到空虚和渴望的时候,恰好黄朋厚的大肉棒给了她足够的满足。
一次又一次地深到她的,洪宣心的防线也在一次次地遭受冲击,随时濒临瓦解。
而面对这一切,洪宣竟然什么都不了,只能睁睁地等着那一刻的到来。
「看!西王娘了好多啊,都滴到地上来了!」
围观的太平军把人群的圈收缩得更近,与洪宣的距离不过咫尺之间。
只见这时,从她张开的大中间,一滴滴晶莹如珍珠般的蜜正在断线般地往落,把辕门的泥地湿了一片巴掌大小的渍。
「啊……」
绝望的洪宣不再喊着不要,这时她觉自己的灵魂被人推着抵达到了巅峰,而她此刻真正需要的,便是肉棒的动。
甚至,她还觉黄朋厚的不够快,无法满足她越来越烈的需求。
她怕自己喊不要,对方真的会停来似的。
没想到,黄朋厚竟然真的停了来,把湿漉漉的肉棒从那愈见胀的松弛肉里了来。
随着越来越近,洪宣在绝望中把心一横,已经好了的准备,甚至已经不顾时候的悔恨和旁人的嘲笑,愿意承担所有后果。
突然中断的快令她小里猛的传来一空虚,于对肉棒的渴求,她用尽全力,把髋紧紧地向前方。
绳勒了她的小腹,彷佛要把她拦腰切断一般。
这让洪宣不由地受到一阵窒息,没想到在痛苦的窒息中,她的血翻涌更加激烈,一起涌到了她的腔。
「呀……」
洪宣失魂落魄的喊了一声,睁开充满了渴望的杏,直直地盯着黄朋厚那肉棒。
也就在一炷香的工夫前,她还对这肉棒充满了恐惧,可现在,她竟然求之而不得。
黄朋厚有成竹,完全不怕洪宣的狂在这时慢慢平息去,双手叉腰,地举着那骇人的巨,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洪宣的反应。
而就在黄朋厚停,谭家兄弟二人也彷佛心有灵犀,停止了对她乳房的逗。
洪宣觉自己动力的源泉被切断了,无法再支撑起疯狂混乱的,可的冲动还在不停地敲打鞭笞她,着她走最后一步。
确实,就差最后一步。
哪怕黄朋厚能再多上一回,洪宣的也能如期而至。
这种不上不的滋味最令人难受,如鲠在,把她得几乎快要发疯。
「西王娘,现在我们都如你意了,觉如何?」
黄朋厚笑着问。
「不……」
虽然嘴里喊着不,可洪宣的神里,仍燃烧着熊熊火。
「既然这样,本王今天也有些累了!元庆元兄弟,咱们会账去,好好喝上几杯解解乏!」
黄朋厚招呼着谭家兄弟二人,可目光却盯紧着洪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