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同样是被男人的肉棒,李容发的时候,她分明只有久违的愉悦和快,但现在,洪宣的心里只有抵。
趁着洪宣紧闭双之际,黄朋厚忽然使劲地往前一腰,将壮实的巨了对方的肉之中。
洪宣又羞又怒,破大骂,可她还没有完全骂来,觉到那的巨直她的小腹,禁不住又痛苦地大叫一声。
她简直不敢相信,黄朋厚真的会这种大逆不的事来。
唯一还能为幼天王谋划策的洪仁玕,却并非深谙军事。
以前每次打仗,当战局不利之时,她总是会告诫女营的妹们,务必要在清妖捉到她们之前自行了断,那会免去她们许多痛苦和折磨。
「啊!」
说着,他握紧了自己的阳,将微微地往上抬了起来,正好在了洪宣已经像个窟窿般的肉上。
黄朋厚很享受西王娘上温的和布满在她脸上的害怕表,咧着嘴笑,「西王娘,你现在已经是刘明珍将军的俘虏了,生杀予夺,可不是本王能够得了主的!更何况,你背负着天国之花的誉,我要是不好生享用一番,也对不起本王在太平天国效死那么多年啊!」
也就是说,现在幼天王的境万分危急。
洪宣在木架上猛的一震,惊恐地瞪大了睛。
「啊!混,你岂敢……啊!住手!」
刚开始的时候,洪宣还始终相信,黄朋厚多只是羞辱她一,等到他闹够了,大不了也是一刀结果了她的命。
可很显然,她现在的这个念,也彷佛变成了奢望。
虽然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但即便死,洪宣还指望着自己能够留清白之。
「混,你住手!啊!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只要一想到自己今后可能会遭遇的悲惨经历,洪宣不禁阵阵骨悚然,后背发凉。
却不料,现在的她,竟然连最后选择的机会都没有,莫名其妙地就被叛徒生擒了。
在山里,她被李容发足足奸淫了十余回,来之后,还没缓过神,又让黄朋厚和采菱捉奸在床,被无地押上木驴,任凭那的木棍捣烂她的小。
从黄朋厚与谭家兄弟的对话中她已经知,幼天王离开了湖坊,但动向已被清妖侦知
李容发被采菱打得遍鳞伤,似乎已经昏死过去,对这里发生的一切,全无知。
只要一提起自己私通的事,洪宣的羞耻有漫上心来,咽呜般的呻了一声,紧紧地闭上了睛。
在湖州为救陈家小时,洪宣已经见过黄朋厚的,当时的她还占据着上风,能够将他退,可现在,她全无反抗之力。
「啊!」
那时,她的心中便已充满了矛盾和踌躇,有喜悦,有羞耻,这时全被曝光来,让她无地自容。
他舒服地长叹一声,腰彷佛充满了永远也使不完的劲,在这时完全爆发来,又狠狠地往前冲撞了两。
黄朋厚可不那么多,尽他和其他士兵一样,从不敢对在上的西王娘有非分之想,可是当她赤条条的袒在自己跟前时,又怎能不心动?他冷冷地哼了一声,指着后的李容发,对洪宣:「怎么?事到如今,你还把自己当成贞洁烈女呢?若真如此,又怎会恬不知耻地和比你小二十余岁的小殿私通?难,只有小殿能你,本殿就不能了?」
在巨大的恐惧和羞耻中,她又想到了死,只有这一条途径,才是最痛快,最脆的,即便她还有许多遗憾未了。
在血脉贲张的激中,他的中也不再把洪宣当成西王
「唔唔……」
可现在,他们已经投降了清妖,还要把她和李容发当见面礼去献给刘明珍,一旦清妖大营,洪宣简直不敢想象自己会遭遇些什么。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忽然觉到一颗巨大的,的东西在了她的上,目光往一垂,却见黄朋厚正用他五黑丑陋的肉棒不停地往她上蹭。
这时,她已觉不到任何快意,只觉得肉之火辣辣的,又痛又麻。
那一瞬间,洪宣已经没有羞耻,全都被恐惧和恶心占据着。
「杀了你?」
黄朋厚的手指轻肉棒上,将挤了洪宣正张开呈八字型的两条大中间,用整条肉棒在她的阴上轻轻摩起来。
,现在浙闽的楚勇和毅营的主力正从两侧包抄而去。
「货!」
洪宣惊叫一声,浑的肌肉顿时紧绷起来,艰难地摇着喊,「不可以!你不能这么!」
她这辈光明正大,随兄长揭竿而起,力救万民于火,却由于一时昏,发生了本不该发生的事。
黄朋厚心里的征服陡然而升,自打他记事起,还从来没有像这一刻那样令他兴奋过。
黄朋厚觉到自己的阳正被四周温的肉包裹着,随着洪宣阴的收缩,正轻一,重一地夹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