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已经是上辈的事了。
谢谢你,启。
为了表达谢意,他在三分钟之后,确定启已经睡熟了,便又挑了个僻静的巷,将车停了去。
“我辛辛苦苦给你买的茶,你怎么不喝完啊。”
他端详着启恬静的睡颜,柔声问。等不到启的回答,他便撕开了茶的塑封,开启的嘴,把剩的半杯茶倒了启的嘴里,全然不顾可怜的小陈总在睡梦中被呛得咳了泪,
“这么效的迷药,浪费了很可惜的,我好不容易趁你不注意把迷药倒里的,珍惜一我的劳动成果吧,启。对,就这样,乖,全喝去,这样,一会儿我迷奸你的时候,才能确保你中途不会醒过来。”
夫妻同心,启陷沉眠的时候,失踪了好几天的陈金默,也同样躺在病床上昏睡着。他量大,病号服要短一截,的小臂上,还有注镇定剂的针。
陈金默似乎生来就比同龄人大壮,在打架方面更是天赋异禀,十岁就能挑翻一伙来旧厂街找茬的成年人。那时陈金默跟启关系还算说得过去,虽然不像唐家兄弟那样整日苍蝇似的绕着那个白得很显的小肉包打转,但小肉包也算是少数的几个能跟这离群的野狼说上话的人之一了。
陈金默的家境,即使在穷得恨不得一家人穿一条的旧厂街也算是垫底。他妈每个月总有一段时间脾气过于暴躁,有时甚至会不不顾在街上厮打陌生路人,他爸赔去不少医药费。他稀里糊涂混到初中毕业证的那年爸爸因为连续工作了好几天猝死了,他妈在此之后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存折里的钱倒是没带走,还给儿留了张小纸条,说有个北人愿意娶她,让儿以后别来找自己,打扰自己的新生活。
陈金默对此倒是无所谓。他格本就孤僻,没得到过多少父母的,爹死妈跑对他来说倒算好事,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他靠在工地上卖力气扛泥也能养活自己。
他最开始的想法可以说得上是安分守己,可惜他生在旧厂街,一个家家屋里都藏着铁棍和砍刀的莽荒地区,一山不能容二虎,像他这样一个天生的狼,即使他无意争斗狠,狼王也会忌惮他的利爪和獠牙的。
他知他和最有希望“登基”的家小之间必有一战。要么启把他打残,要么他把那张柔的棉花脸撕成碎屑。显而易见结局只可能是后者。他确定自己会赢,想一想,他就觉得疼。当老大实在太麻烦了,和那个小时候玩游戏时都要用旧报纸折个王冠上的小不同,他对这个破烂地方的所谓王位没有丁兴趣。他只是,不喜打架打输罢了。
不过他确实想不到,他们最后会战到床上去。
这太平了。一山不能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他大哥,启大嫂,分工合作,他负责打架养家,阿负责……貌如花。
这个词他自己说来都想笑。在他俩上床之前,他从没想过用这种词语来形容一个男人。启确实是好看的,细肉,明眸皓齿,和他们旧厂街灰土脸的小们站在一起就像是土豆堆里冒个煮鸡。以前他的睛里只能看到男人的拳和女人的脯,视线扫过启清秀的脸也不会起别的心思,最多只觉得这小长得不大抗揍。直到启主动撅起屁躺在他成为他的“女人”之后,他才后知后觉地,从那张脸上品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