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视她的脸。当她的面容他的视线中时,他却并没有到惊艳,反而是松了一气,只觉得此前自己心上的压力一都释然了。因为毫无疑问,这张脸必然是唯一能匹上这妙的脸,那张面容既不妖娆、也不平俗。若单独去评判其上的五官,其实都并不太特别,然而当它们共同组合在这张脸上时,却显现无与比的契合,她的眉、睛、鼻梁、嘴唇,没有任何一像是在夸耀自己的突,而是团结一致地将这张脸变得匀称与和谐。
程中在脑海中过了一遍自己至今为止见过的所有女人,他不敢说面前的女人是自己见过的最的,但他能肯定她一定是这个世界上得最合适、最标准的女人。而此刻,这个女人赤着端坐在自己面前,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他竟然都没有萌生一望。这让他差怀疑自己的是不是了问题。
而直到这时程中才忽然察觉到:这女人竟没有手臂。她原本应该有着左右臂的地方却空空如也,连肩膀也不知所踪。然而,在他花了几秒钟时间构想怎样的手臂能得上这却最终发现寻觅不得后,便不禁为她的不幸而到庆幸了。
“请坐吧。”女人笑着说。
“谢谢,”程中了个深呼,“我应该坐在哪边?”
“我的客人,一般都坐在侧边的小沙发上,不过,如果你要坐在我旁边,也不是不可以。”
“那我还是照一般规矩来吧。”
他在女人的侧边沙发导上坐,女人微微调整了一坐姿,面对着他。
“我现在有很多问题要问……”
“我知,”女人打断了他的话,“不过在此之前,我作为这里的主人,要追究一你打坏我花盆的事,应该没什么不妥吧。”
“这当然是应该的。不过,你在上面应该也都看见了,我那的确是无奈之举。”
“其实你本没必要那么的,因为我本就没打算杀你,”女人叹息一声,说:“可惜那么好的花了。”
“所以说,我们以前见过?”程中问。
“在你门之前,我也以为我们见过,不过现在我已经知你不是他了。”
“那很好。”程中也不必她再解释什么,自己被误认为大哥已经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了。
如今看来,她果然认识程,而且程特意将她的名片藏在珍贵的相册里,可见二人关系还并不一般。
“我现在真的很怀疑,”程中说,“大哥他当年到底留了多少风债?”
“你觉得我和他是那样的关系吗?”
“一个女人,而且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光着坐在我面前,我还能往哪个方面想呢?”
“我猜你肯定觉得我是那种生意的女人?”
程中没有否认。
“你会这么想,倒也正常。不过,我其实是个心理医生。”
“那么,”程中轻咳了一声,指了指面说,“这是你给病人治疗的方式吗?”
女人的那双,此时正抬起,两只柔的脚十分灵活地解开了程中的链,剥里面的,将其中包着的肉棒释放来。这一过程实在太迅速、太利落,即使别的女人用手,也不可能比她得更加畅了。她的脚掌只稍稍碰了一,肉棒便已完全起。
“我们接来就这样聊天,如果你觉得不可以的话,可以随时离开。你看怎么样?”
“我当然不会拒绝,女的侍奉,我向来求之不得。”程中笑。
“还有,如果你能一直支撑到问题问完,我可以答应和你,行吗?”
她说起这句话来语气人意料的平静,就像是在邀请对方共晚餐一样自然。
“那如果,我什么也不问呢?”
最新找回“那么,你现在就可以直接过来了。只不过,你可能就得不到你真正想要的了。不过,即使你问了,有些事我也未必能告诉你,毕竟我是一名心理医生,总要为客人保护隐私。”